间滑落,瞬间遮住了那片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光。她神色淡然,仿佛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只是慵懒地倚在案桌边。 她甚至未曾低头看一眼晕倒的陆寻,目光落在宁非然身上时,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惯有的慵懒与妩媚。 “原来是你啊,小大夫。”她的声音绵柔如丝,尾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仪。这几日被他用银针压制的滋味,她可没忘——那些混在药汤里的腥苦,那些神识撕裂的痛楚,都让她厌烦至极。 宁非然握着银针的手微微发颤,针尖上的血珠顺着银亮的针身缓缓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洇开细小的红点。他方才扎向陆寻风府穴时用了十足力道,此刻指节还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眼前的女人眼波流转间尽是妖异,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几日施针时的情景——她肌肤的温度,她隐忍的喘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