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更好。” “啊?”我已经完全沉浸在故事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后来怎么样了?” “没什么后来。怜草死了,陈澍泽死了,李川的病没有治好,也死了。” “那颗柳树呢?” “它当然被恒发集团的人毁了。从那之后,政府就禁止了植物意识的研究——我们还没有准备好跟具有自主行动能力的植物在同一颗星球上相处。” 我看了看天色,昏黄色的天空下,已经有暮色沉下来。几只晚归的鸟在天空掠过,秋风起落,黄叶卷行。 “今天打扰了。”我站起来,同老人告辞。老人摆摆手,倚在树旁,把眼睛闭上了。 我转身离开,许多树叶在我脚下摩挲着。周围的墓碑在一片萧瑟秋风中静默地站立,如同在仰望秋空。 快走出墓园时,我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