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透漏着红,皮肉包裹着因看不清而不知真假的水笔,他隐忍着呻吟从洞口溢出一缕清液,积攒在突起的深红龟头旁的包皮内,手指一弹,水液溅出,这杆笔可以使用了。 一改之前的眼拙,眼睛一扫便看见几盒垒在一块儿蓝色套子,其中一盒没用完还剩些,伸手去够反被床上这个绿眼睛精怪“啪”得打下,下颔微抬指了指未开封的。见我没反应,随手拿出一盒后用手背推上抽屉,直留一道狭窄的缝隙。 和他此时的眼神相似,有些嘲讽,有些嫌弃。 他这是在嫌弃我没有立刻理解他的意图——拿开封未用完的套子是他亲亲主人里留下的,今晚还要接着用。我们俩做爱得拿新的,用不完得扔掉。 接过他递过来的小包装,我垂头凝视,这下可好了,果然花什么样的钱受什么样的服务,他还反过来让我给他戴套,还真以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