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盖着肚子,近乎力竭地喘着气,目光放空盯着天花板,耳朵红得能滴血,嘴唇已经肿了。 “要不要用药?”魏声洋轻声问。 他本意可能是好的,但听在路希平耳朵里,非常欠打。 “谁让你弄这么久?”路希平自暴自弃地翻个了身,躲进被子里,声音被闷上一层,“你不亲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魏声洋吃饱喝足,根本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直接照单全收。他扶着路希平躺好,让对方的脑袋枕着自己的大腿。 这个姿势在别人看来可能亲密到有些许诡异了,但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魏声洋低头,用手指分开路希平额头上的碎发,将它们依依别到耳后,又跟多动症似的把玩路希平的耳垂,摩挲他的脖颈,又揉捏着太阳穴。 路希平休息了会儿,在床上摸了半天,找到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