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语:“父皇,你才是我偷的那个人啊。” 永昌帝一想也对。 该生气的是太子才对。 等等。 “那... 风起时,桃树梢头掠过一缕薄雾。林砚坐在窗边,阳光斜照在她苍白的手背上,像一层久未苏醒的霜。那本笔记本静静摊开,墨迹未干的小字在光下微微发亮:“罪不可洗,但可承。”她凝视良久,忽然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不是贺明霜惯常的急促节奏,而是迟疑、试探,仿佛怕惊扰什么沉睡之物。 门被轻轻推开。是个年轻女孩,约莫十七八岁,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怀里抱着一本破旧的《自然观察笔记》,封皮上还沾着泥点。 “您……是林砚老师吗?”她声音很轻,却坚定。 林砚点头,示意她坐下。“你是从南陵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