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时道:“关于快乐后遗症的若干问题。” “啊?”秘秘没听懂,但还是拿起电话:“老板,丁时想见你……好的。”... 雨水顺着槐树的枝桠滑落,滴在程岩的眉骨上,像一句迟来千年的耳语。他没有躲,也没有动,只是站着,任那凉意渗入皮肤、骨骼、意识最深处。共鸣石板上的字迹已随水汽蒸发,可那句话却在他体内生根发芽??“现在,轮到我看着你们了。”不是威胁,不是审判,而是一种承诺的倒置:曾经人类凝视世界,试图解读它;如今,世界开始回望。 启言镇的清晨不再静默。不是因为声音变多,而是寂静本身有了质地。每一片叶子的摆动都带着意图,每一缕风掠过耳际都像在确认你是否清醒。居民们渐渐习惯在无言中交流,眼神交汇时,常有人突然流泪,或笑出声来。那不是情绪失控,而是被长久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