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次拍死一只企图吸她血的蚊子,望着掌心那点猩红,悲愤地觉得自已活得像个移动饵料——尽管她是个仙身,但这凡界的蚊子似乎格外青睐她这点微末仙气。 而那位该为这一切负责的活祖宗,正端坐在院中老槐树下——昨夜他嫌屋里“气闷”,随手点了棵槐树当临时道场。此刻树冠笼罩着层淡紫星辉,远看像棵巨型荧光蘑菇,近看……阮映雪拒绝近看。毕竟谁家好人会把蚂蚁洞口的泥巴用星屑镶边啊! “娘亲——”竹榻上的小团子突然发出一声难受的哼唧,周身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淡金光泽。阮映雪心头一紧,探手去摸,只觉安安体内仙力如潮水般紊乱冲撞,小小的身子一会儿烫得像揣了团火,一会儿又凉得像块寒玉。 “崽?怎么了?”她慌忙将儿子捞进怀里,试图用自己那点微末的仙力去安抚,却如泥牛入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