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疏。 肩膀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脚下需要协调用力才能保持耕车平稳前行,翻起的土垄也歪歪扭扭。汗水很快从他额角渗出,顺着刚毅的脸颊滑落,砸进新翻的泥土里。 但严星楚咬着牙,没有停下。 他调整着呼吸,感受着脚下力量的传递,身体随着耕车的前进微微起伏。 渐渐地,动作变得连贯起来。 他找到了节奏,脚下发力更加均匀,肩膀承受着拉力,腰背核心绷紧,推动着这架木铁造物,稳稳地向前。 “嘿……嘿……”低沉的号子从他喉咙里不自觉发出,那是久远记忆里田间劳作的节奏。 肩膀被麻绳勒出了深深的红痕,火辣辣地疼。 但严星楚眼中却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那是与土地最直接对话的专注和一种……久违的踏实感。 一分地并不算太大,但对于一个年余未曾真正下地劳作的人来说,驾驭这初代的人力耕车翻完它,绝不轻松。 当严星楚终于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