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桩冤案的始作俑者。她恨父皇,自然也恨着流着同样血脉的我......年轻的帝王苦笑着摇了摇头,可这些时日的相处,朕却......却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他望向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朕欣赏她的才情,更爱她的风骨。可这深宫......对她而言不过是个金丝笼子。强行留住她,只会让她日渐凋零罢了。 至于离宫之事......魏轩转回身,眼底闪过一丝决然,朕已安排她假死脱身。新的身份文牒都会打点妥当,太后那边自有朕去周旋。你且告诉她......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必再有顾虑。 楚曦和垂眸听着魏轩诉说对祁宁的眷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边沿。她恍惚想起自己当年搁笔时,墨迹正停在魏思楠远嫁和亲的仪仗消失在官道尽头处。如今眼前人眉眼间的痛楚如此鲜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