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另一个女人的幸福为代价的。 水芹看懂了容芷眼里的歉意,豁达地笑着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真要说对不起,这笔帐也应该算在植怀的头上,”她恶作剧地笑了笑,又有些感慨,“我当时,真以为不见点儿血的话那事儿就收不了场。” “没想到,我刚把剪子抵到脖颈儿处,我父亲就立刻退让了。” “他和我兄长全一下子被我吓住了,立时不敢上前。” “最后,他俩恨铁不成钢地骂我没出息,允诺我跟他们回去,另择良婿,但我坚持不肯,说自己对植怀情根深种,非他不嫁,他们就算是把我强绑回去,我也会找机会寻死,绝不二嫁。” 说到此处,水芹对父兄充满了愧疚。 她原以为,自己得做点什么,让他们看见自己的决心,才会放手任她去。可没想到,他们只是看见她掏出剪子、对着自己,便已脸色大变。 最后,水芹的父兄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愤恨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