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惟揣着心事,洗澡的时候墨迹好久,出来看见纪柏煊开了瓶红酒,已经醒好在茶几上,却没醒完整瓶,瓶子里还剩一些。
“这两天神经一直紧绷着,确实喝点酒有助睡眠。”赫惟系好睡袍带子坐过去,刻意没挨着他。
夏天洗澡本来就热,吹头发更像是炙烤,她没把头发完全吹干,护发精油的香味儿弥漫在空气里,与红酒的醇香难分伯仲。
纪柏煊端起酒杯,敬她:“虽然你今天求婚失败,但是没关系,你会得到一个难忘的求婚仪式,我向你保证。”
“你别高兴得太早。”
赫惟咬着下唇,再他凑过来想要亲吻她的时候,摸出他的手机,让他现场连线梁媛。
她不开口提醒,在自己的手机备忘录打字让他照着念,看梁媛那边是什么态度。
果不其然,对方上来就问:“纪总,后院着火了吧,要不要我帮忙灭火?”
纪柏煊一脸懵,只听梁媛道:“前两天在‘星期四’我和赫惟见了一面,看见你了,当时小小整蛊了一把,谁让你们俩一直把我当外人。”
赫惟长舒口气,瞪着纪柏煊,将手机物归原主。
纪柏煊失笑,“你这人太不厚道,我当初可是帮了你的。”
“我这也是想帮你啊,她既然单独找我问这个事儿,说明心里不信任你,我正好拱拱火让你俩吵一架把话说开,以后才能毫无芥蒂地朝对方敞开心扉不是?”
梁媛八卦道:“小公主是不是特别生气?越生气说明人家越在乎你,如果对你无吊所谓,谁管你……”
“我谢谢你。”纪柏煊按了按太阳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些天赫惟对他不咸不淡,而他一心惦记求婚的事儿,竟然没当回事。原来都是拜梁媛这个猪队友所赐。
纪柏煊独自饮下一大口红酒,幽怨道:“今天我要是不走运,这罪名岂不是要带到九泉之下去了?”
“活该,谁让你长嘴不解释的。”
纪柏煊委屈,“我和你解释过……”
“你的一面之词可信度太低。”
“好啊,”他突然凑过去一把将赫惟按进怀里,嘴唇凑上去,咬牙切齿道:“所以在车上你说的话都是心里话,如果我今天遭遇不测……你是不是转身就和程茗走了?”
赫惟手里还捏着高脚杯,刚送一小口进口腔,冷不丁被他这样一抱,不仅嘴里的忘了咽,就连手里的都险些洒出去。
纪柏煊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杯子,搁到茶几上,顺势撬开她的唇。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分明尝出经了她口的酒甜度更甚。
赫惟闭眼,感觉到红酒沿着嘴角淌下,伸手去推纪柏煊,反被他抱紧倒进身后的沙发里。
不同于赫惟之前公寓里的那张小沙发,别墅里四个套间里配备的沙发都是长度超两米的真皮沙发,毕竟男主人身高在那儿,小沙发在他面前显得太过袖珍。
赫惟被他抱着,附身看他深邃的眉眼。
她摘下他的眼镜,待唇角的酒渍被他完全舌忝舌氏干净,她小声道:“对啊,你如果敢……我分分钟就和他走。”
赫惟故意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下,“所以你千万要长命百岁,最好是每天都盯着我……”
纪柏煊一掌拍在她屁股上,“这么喜欢刺激我是吧?”
她真的很知道说什么能让他兴奋。
他一个翻身,将赫惟抱坐起来,赫惟坏笑着惊叫一声,双手交错捂住春光。
她以为他会趁热打铁,像往常一样来最直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