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但我觉得还不至于。 他要是真的知道世界会因为多了一个太阳就变成另一个模样，绝不会邀请蛇人。 本来，托瑞尔唯一的光明是塞伦涅的银月。 虽然她也带来了生命，但，那对生命本质要求很高。 仿佛不停下，这份消失殆尽的感情就还能延续，还能苟延残喘。何其可笑，又何其可悲、可怜。 不用说，这妮子又是那隔壁的阳台翻到这边的露台上，方言有点担心，这风风火火的丫头会不会翻围栏时从上面掉下去，这儿可够高的，掉下去准没命。 “继续说，我再听。”包流香戴着他永远不摘下去的黑色墨镜，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虽然他不知道假如这一次灭掉多尔衮的八旗精锐，日后还会不会再有清军入关这档子事，但现在除了比较心安，或许历史的走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