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情的男人啊!妾身最讨厌他了。”
“要是早知道他喜欢男人,妾身何必勾引他?”
“但是还是要问问:他活好吗?”
庭深:“……”
这要庭深说什么才好。
“我和他不是您想的那样。”庭深无奈道。
玉藻前却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柔情万千道:“不必说,妾身都懂。”
庭深与她对视,见她还是这么死装,突然起身提起食盒就要走。
“哎呀!你这人真是!”她急忙去拉。
庭深本来就是逗她的,便也顺势坐下。
实际上,玉藻前不找他,他也要想办法联系上玉藻前。
玉藻前是这样的性格,倒是好沟通,他也好做出一副被动姿态。
“玉藻前大人,有什么话,您直接说吧。”庭深想了想,也给出自己的意思,“晚一点我还要回去上班,还要陪客人喝酒——要是工作不顺利,漫漫长夜我会因为器官缺失而冻死的。”
失去器官会让人感受到彻骨严寒。
庭深在抱怨赌场。
玉藻前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敞开着的门在这一刻才被妖力控制着关上。
瞬间,室内安静到落针可闻,就连外面的风声也听不见了。
“妾身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玉藻前说道,“你很聪明,我想我们有共同目标……”
……
这场谈话持续到了夜幕,庭深最终没有去看小美。
因为玉藻前告诉他,小美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太久,除非他能做到她说的事,不然小美还会一直这样下去。
不如就叫她安安静静呆着。
“那么请帮我把雪糕送给她,告诉她我明天再来看她。”
今天的确时间也不够了,该回去上班了。
看小美不急在一时。
想了想,庭深又说:“雪糕是两杯,您可以自己吃一杯。”
但还是要留一杯给小美,造孽哟,他突然呆傻的女鹅。
“好哦。”玉藻前笑眯眯地答应,“妾身会的,毕竟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能这么快和玉藻前谈妥,庭深心情很好,那么就还差大天狗了。
见天色不早,庭深便要告辞。
玉藻前却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一扇屏风后面,从木桶里拿了一把红色的伞出来。
递给庭深,说:“外面在下小雨,请打这把唐伞回去吧。”
庭深脸色倏地一变。
“唐伞?”
“是,是他。”
唐伞,酒吞童子座下的高管,怎么络新妇昨晚过来捞人没把人捞回去?
唐伞岂不是听到了他们的全部对话?
玉藻前把唐伞递给他:“别担心,他啊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是站在妾身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