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深早就发现,这半穿戴皮肤并不完全受他控制,当情绪特别明显的时候,皮肤就会自动穿戴上。
就比如现在。
他当然知道他冠羽长出来了,也知道自己脸红了,那滚烫的热意让他怎么敢抬起头?
只希望认真用餐的男人别注意到。
丰绅和卓和他对面而坐,怎么会注意不到?
起先,的确不明白小鸟在脸红什么。
但他是多么七窍玲珑的人?
青年面色通红,耳根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眼睛却左右乱瞟。
丰绅和卓就算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什么,也能猜到,小鸟恐怕又在发骚了。
还是对着自己——这让丰绅和卓有些许的微妙的愉快。
他在心中暗自比较,无论小鸟是否以前有过别的主人,起码现在自己一定是他非常依赖的人。
是主人,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男人。
丰绅和卓只是未经人事,他还活着的时候,人生每一个恰恰好的重要阶段,都有更重要的事情打断成家安排——或是出征,或是亡命天涯,以至于到三十岁死的时候,他也没有迎娶王妃。但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如果说昨天早上的事,是帮“懵懂”的爱宠疏解欲望。
那么晚上,在明知道小鸟不是处鸟后,把人抱在腿上,那样的事情,就不能再说帮助了。
是有意教训,是顺势为之,是看到他那样的情态故意欺负他。
丰绅和卓没办法否认,即使自己并没有与青年交媾,没有身体器官的纳入和碰撞。
但心理上他得到了男性的满足——再怎么说昨晚在他怀里的也是个人,而不是鸟。
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性,有丰绅和卓见过最灵动的情态和最漂亮的身体。
即使一开始他抱着的并不是轻薄的目的,到最后,也因为对方的反应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
有些超过了。
一夜过去,丰绅和卓也没有思考清楚这样的发展到底是好是坏。
但已经开了头了,以他的性格,不会逃避做过的事情。
一会儿好好谈谈,坐下来,喝着茶把事情聊开。
总能理清楚接下来该如何。
丰绅和卓装作没有发现,他知道青年现在正在羞涩中,以青年的脾气,要是直接点出来,他会恼羞成怒叨自己的。
昨晚就是,把人逗过了,他就变成鸟又骂人又叨人的,还自己飞进笼子关上门拒绝交流。
但是又很好哄。
丰绅和卓把小鸟的脾气摸了个八成,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逗,什么时候不能。
现在就是不能的时候。
便只是安静地用餐。
庭深脸烫了会儿,过了会儿就好了,两只眼睛又开始到处瞧。
主要是后知后觉尴尬得慌。
他现在才想起来,从现在开始,从昨天那样了和丰绅和卓身份暴露开始,至少短时间内他肯定没有自由了,男人一定会时时刻刻看着他。
恐怕那什么癌症根本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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