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应当与八一唇舌相交、定下圣神圣誓约的地方,此刻却在难受的吞咽着她最厌恶的男人那有如下水沟般猩臭无比的畸形肉棒,用最深的吻舔那粘着几根阴毛的糙黄包皮,用两瓣狭小的薄唇裹住阳茎的一隅,还得小心翼翼地收住洁白的贝齿,然后像雨刷般吧唧吧唧地吃,不然这个男人会不高兴。
“流浪汉”的肉棒又粗又长,但雄性的气味非常浓厚,让空银子光是闻着就感觉脑子开始飘飘欲仙,身体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眼罩底下少女冰冷的淡蓝色眼眸此刻却黯淡无光,看起来十分难过,澄澈的瞳孔中映着狰狞勃起的雄伟肉棒,处理这根巨物让她痛苦为难到了极点,不得不用舌尖孜孜不倦地侍奉着,心头又是悲伤又是落寞,从鼻尖前方传来的臭味更是熏得她忍不住想要默默哭泣。
然而“流浪汉”眯成缝的乌黑双眼里只剩做爱的欲望,曾经如女王般高傲的空银子现在却怯生生地抬起脑袋,像是害怕会受到惩罚的可怜布偶猫,明明还是个少女,纯洁的面容里带着些淫媚的诱惑。
不过一米五的纤细身姿小脚悬在空中屁股高高抬起,被比JK制服更显青春靓丽的洛丽塔包裹住的稚弱娇躯颤巍巍的,因酸楚弯成月轮的美眸中盈着清透的水花,强忍着泪水的模样让流浪汉的征服欲瞬间顷刻暴涨。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很快,在感受了一会少女口腔的温暖,让唾液给肉棒进行了一遍润滑过后,他便把肉棒从嘴穴里拔了出来。
登时,一条香软的细舌立刻缠绕了上来,像是形成了肌肉记忆用舌尖温柔地舔舐洗刷着冠状沟的缝隙,做着清洁工作。
不知为何,这个举动与其说让“流浪汉”变得更舒服了,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就好像是为她给自己这个第一次甚至都没有见到脸的陌生“流浪汉”口交这种不检点的事情而愤怒。
于是他握住肉棒在空银子的两瓣晶莹剔透的唇瓣上拍打了几下后,因其眼睛被遮住而刻意转移其注意力,在她以为还要继续口交要射进自己嘴里的时候,悄悄弯下腰,对准爱液淋漓的湿润蜜口,挺身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银雪姬那动听悦耳的痛呼,有着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魔力。
感受着身体里突然被塞进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异物,那如烙铁般炙热的温度烘烤着小穴,空银子卷翘的银色睫毛沾着泪花,紧贴着淡蓝色微眯着的水润星眸,银白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身前身后,蜜桃般可口的水润双唇情动地轻启,不断地发出妩媚悦耳的娇哼与低吟。
“好过分、好过分哟……要不是我动不了……差劲……明明都可以给你钱了,为什么还要玷污我……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少女痛苦地呢喃着,双颊泛着红晕,双眸也濡湿水润,内心却满是痛苦与绝望,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不是毒品,为什么男人见了就想把胯下那根罪恶的东西插进来,染上了名为犯罪的病毒,化作了只知道挺腰的恶魔,耳边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被言语侮辱得深受动摇,手肘下颚和膝盖齐用,似乎想赏他一记重击,但很可惜的是身体被牢牢地禁锢住,连丝毫过分的动作都很艰难,只能像个被大象踩着的小狮子,被压得喘不过气,屈辱地呜咽狂吠。
“钱?开什么玩笑,有一个摆在面前的极品小穴不用那还是男人吗?尤其是银子酱您的小穴都被爱液湿透了明摆着在欢迎鸡巴插进去,还在这装什么清纯呢?被刚才那个有钱的好心老爷插傻了?想必您肯定不会只给有钱老爷玩不给我这样的贱民玩吧?我那自从离家出走后就没见过女儿要是长大了想必和您差不多年纪吧,夜晚很冷,还没有享受过女儿温柔的我急需小穴温暖,只要能达成在您的小穴里射精的愿望,让我现在去死也没问题!”
“流浪汉”嗤笑着嘲笑空银子的天真无知,就好像少女愿意支付的代价对他而言不过是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对于很多日本流浪汉而言在只需得过且过的生活之外,仅仅只有牵挂着的失去联系的家人值得关心,对于他而言,能够肏一次空银子这样美丽的女孩感受一次家的温暖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他那肥壮的双臂紧紧擒住少女的纤腰,像玩弄玩具一样自顾自不负责任地进出着幼嫩的宫壶,眼睛里布满了兴奋的血丝,欣赏着软玉凝脂般雪白的幼瓣一次次的绽放,孜孜不倦地吞吃着自己插进去的猩红恐怖的丑陋棒身,神情里透露着破坏一切的狂欲,他想要将这里……将少女的小穴与幼宫上,整个烙上独属于他肮脏的印记。
【咕啾~咕啾啾~~啪啪啪啪~~】
少女被玩具玩坏的小穴不需要前戏,男人的肉棒像面棍般在少女湿热的雌肉里畅通无阻地搅拌着,爱液一次次地在被肉棒拔出时四溢飞溅,而在重新插进去后小穴为了方便他的进入又会变得松弛,想要把肉棒吸进小穴里,在其直击子宫深处时却狠狠缩紧,挽留肉棒不让它离开,粉嫩舒润的粘膜死死纠缠着男人的黑陋包皮,每次拔出都会将层层迭迭的壁肉也一同扯出。
哦哦~银子酱的小穴真的爽爆了!
赛高~叔叔我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呢~银子酱的小穴好烫啊,明明下面的小嘴吸得叔叔的肉棒紧紧的舍不得松开,难以想象我居然在和浪速的白雪姬做爱?
一想到您的粉丝们可是光是注视您的小脚就能撸上几发,直到现在还把你当做冰清玉洁的高冷女王崇拜着,我就忍不住想要射了啊~听说您的师弟为了不辜负可爱师姐的期待正在棋赛上奋力战斗呢,可是谁知道备受世人期待的女王大人竟然在私下里玩得这么花、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被玩着小穴儿还能高潮?
地上这摊尿都是您撒的吧?
被男人插就这么爽吗?
男人的口中吐出的是残忍至极的话,如恶魔般兴奋地聆听着身下银雪姬梨花带雨的婉转哭泣声,他没有留给空银子半点喘息的时间,一边述说着足以洞穿少女自尊心的话,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小肚子,狠狠洞穿着蜜穴。
软润晶莹的玉贝似小鸟在啄,咬死了肉棒不放不肯松口,入口极致狭窄,但能自觉地蠕动肉褶适应肉棒的进入,软嫩的花径一点点缓慢地吞吃着,像经历过无数次似的张开花瓣,让自己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根小拇指的幼洞能尽最大可能的将它容纳进去,温柔地分泌出润滑的汁水。
银雪姬哼出嘴角的呻吟如童话王国的妖精的歌声悠扬悦耳,甜软而清脆,叫任何男人听了都会由衷地心动,仿佛舒服到了极致,如被发情的小猫咪在用爪子撩拨心灵,想要迎合其传达出来的想要交配的意愿。
“哈哈哈,想必银子小姐听习惯了每个败在你手下打上无能烙印的大人们的惨叫,却没想过自己也能叫得如此出色吧,明明不过是只发情的小母猪,在区区流浪汉面前的痛哭竟是如此动听悦耳,就着啪啪声就像在我的睾丸上唱歌一样,连肉棒都因此肿胀了一圈,能够更好地体验地白雪姬大人身体的紧致美妙呢,真是太舒服了~”
尽管想要慢下来看银雪姬那吐着舌头欲求不满的脸,但穴腔里的湿滑与温暖却不允许“流浪汉”的身体做出违背本能的反应,蜜径里的褶皱仿佛会吃人一样贪婪地蠕动着,一缩一缩地似要把他的肉棒夹坏,绞杀在里面,却又在每次未果后可爱地缩回去储备力气准备着下一次的收紧,简直不允许他停下来。
也许是因为肉棒太过庞大了,在无止境的抽插过后,被挤开的嫩白花瓣上染上了一层充血的通红,这毕竟是未成年少女的小穴,甚至体型还比同龄人小上许多,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承受他这根巨物的,然而事实却是不仅能整根吞没,还能自觉地调整肉壁的松紧,变成他的形状。
少女嫩白的蜜穴仿佛生下来就是如此纯洁无瑕,一点阴毛都没有长出来,晶莹的穴嘴如无暇美玉般分开成两瓣,小缝被男人看上去满是精垢的肮脏龟头强行撑开来,这仿佛不知污秽为何物的稚嫩膣肉被摩擦得染上了诱人糜烂的绯色,淡粉娇嫩的穴肉如蔷薇花般悄然绽开。
肉棒插进小穴里的蠕动形状,血管的脉动,肉棱剐蹭褶壁撞击子宫……身体仿佛知道这些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既陌生又熟悉,小穴像是已经习惯了男根的滋味,穴肉刚一感受到肉棒的插入便不由自主地松弛,将蜜径穴肉的黏膜紧紧覆盖住龟头,从中漫出淫汁蜜液,已然成为了只为吞噬肉棒的淫器,空银子好恨被调教到有一个敏感小穴的自己,哪怕是随便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都能感到如登绝顶般的愉悦,这份比下流娼妓还要来得卑贱的事实让少女的眼睛滑落不甘的眼泪。
银雪姬的眼泪愈发强烈地扑簌簌落下,贝齿咬紧了苍白的下唇,有蕾丝花边点缀袖口套住的两条胳膊无力地挣扎着,因小穴被突然插入的疼痛而朝上弓起了腰,仿佛这么做就能够使他插进来能更方便,因为这样做能让自己的小穴不再受那么多痛苦。
不知从何时起,空银子已经连最底线的羞耻心都消失的无隐无踪,更可怕的是她毫无自觉。
就如此刻,在这个让她厌恶不已的异性面前,空银子不会因自己衣着暴露,展露出晶莹剔透雪白诱人的美丽肢体,被陌生男人抽插小穴而感到负担。
习惯究竟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能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哪怕是冰雪聪明的浪速白雪姬也难逃魔掌,将痛苦与悲伤忘得一干二净,而只记得片刻的欢愉,泯灭了长久以往的傲慢坚守,沦为了向雄性摇尾乞怜的渴求肉欲之爱的奴隶。
因为还没有习惯,还在厌恶这种事,所以空银子的腰弓始终未能弯下去,像受惊了的布偶猫美背颤栗着,忍受着痛苦在无声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