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就哪怕一点也没有把自己当做他的女人嘛……不说妻子预备役,至少也该是一个生育工具,而不是可以当做穿久了就丢的衣服一样只是有性欲时就随叫随到的好用肉便器,一个可以毫不在乎拱手相让的厕所。
尽管九条信雄让她感到可恨,可是空银子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其他男人,哪怕八一也没有……
然而明明心底里委屈至极,甚至到了想要拿起菜刀和这个男人同归于尽的程度,可是当震动棒抵到了她的小穴上时,被那最高攻略入侵的快感,使脑海变得一片空白,一切的愤懑与埋怨都烟消云散。
可是就在她情不自禁地想要与往常一样释放雌性本能地放声呻吟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来男人刚才的话语,忍不住就要连忙伸手捂住嘴唇,可又因为手腕被捆绑在水管上的缘故只是无力挣扎,最后只能强行咬住了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少女的哭泣声音很小,因为太害怕被陌生人发现,所以只能用眼泪代替呻吟发泄苦楚,可怜的银雪姬不敢也不能放开声音,她只能紧咬住贝齿无助地低沉呜咽,扭动肢将马桶盖晃动得喀拉作响,似小鱼儿一样在倒错逆行的快感激烈中用小穴夹紧跳蛋,迷失了自我。
“去死、去死、去死……”
空银子哭泣着咒骂着,要不是眼睛被遮住了,她真的能瞪杀这个男人一百遍,可是万千言语都被堵在了娇躯由内而外震颤不止的淫悦当中无法自拔。
如冰蓝蔷薇般角色的少女,被撩起洋裙的玉跨间里正被一个淫秽丑恶的跳蛋支配蹂躏着,能够清楚地看到高冷女王那白嫩香软的蜜裂之间竟放置了一个粉红色有如拳头般大的震动玩具,翁嗡鸣动着的声音剧烈无比,不但紧紧黏贴在少女粉色的小豆豆上,而且还在娇嫩的大腿内侧以及玉润光滑的小腹上到处折磨着雪润冰清的肌肤。
仿佛是因为被玩具亵玩的时间持续了许久,小巧粉嫩的阴蒂都因为充血敏感而涨得发红,顺着少女那早已湿漉漉的蜜缝间溢出来的透明汁液把本就蹂躏着少女雪白贝肉的内裤给打湿,白里透红的粉嫩樱丘透露出淫艳色气的色泽。
似乎是在公共场所被当做玩具一样被玩具调教着让银雪姬感到了羞耻与刺激,那被媚药和男人的雄性气息日渐催熟的敏感娇躯有些难以适应震动棒的刺激,明明这里没有外人,可是由于双眼被蒙住的缘故缺乏安全感,为了努力不让爱液的溢流过于显眼,得不尽力绷紧了大腿藏匿两股间的艳艳水光。
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要稍一凑近观察就不难觉察到,少女的大腿内侧不仅被蜜汁给完全打湿,甚至还泛滥成了小溪,流得马桶外都到处都是,清亮的淫液把美腿上的黑袜都溅得颜色加深了几分。
【嗡嗡嗡——】
然而少女的祈祷好似只是奢望,震动棒刺激幼嫩花瓣的感触已经变成了如电流穿过异常激烈的快意在浑身蔓延开来,在黏膜的前端像是被人用粗糙的毛刷反反复复摩擦一般酥麻到了极致,本来就被开发敏感的小穴都在本能的蠕动着裹紧了跳蛋吮吸挤压,用尽力气去适应海浪着着如呼啸浪潮般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但随着始终按在娇挺着的粉红阴蒂上的震动棒和小穴里跳蛋的发力,里外同时响起的嗡鸣深深震颤着少女的脑髓,打碎了少女视图寻求自救的奢望,最高的震动强度迫使还未被抽插的穴嘴喷出细碎点点的淫液,近乎疯狂地凌辱着少女的玉体,迫使被杀到悬崖边缘的白雪姬退无可退。
“嗯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主人不要看我……尿~银子要尿出来了~!?”
在将近十分钟过后,一声压抑了许久婉转动听的低吟,舒爽快意地从樱花花瓣似的娇嫩粉唇中似靡靡之音,如轻盈的羽毛般飘了出来。
本就被九条信雄的肉棒给肏了半小时高潮了几次的杂鱼小穴在按摩棒和跳蛋的双重折磨下终于迎来了极限,从穴嘴里挤出来的跳蛋与按摩棒与在尿道口反复研磨,最终再也无法按耐住那酥麻刺激的狂悦,尿意不受控制地上涌,尿液最终汇聚成一条清澈透明的银弧,枉顾马桶于无误,朝着天花板的方向淅淅沥沥地喷撒出来。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很久的空银子,在这场从开始就注定好了结局的赌博中,再次输了赌注……也就是自己的交配权。
好难受、小穴没有肉棒的插入真的好难受……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缓慢地撒完尿的空银子满脸潮红地咬住下唇,银牙紧紧咬着,隐隐有香兰丝线从嘴角毫无礼节地溢出,浑身哆嗦,胸前的两团玉鸽都随之颤抖着,不知是尿液还是爱液亦或是两者都有的粘稠水滴一点点地淌下,亮晶晶的连粉嫩的菊蕊看起来都分外诱人。
就当她难耐寂寞,欲求不满地嘟着蜜桃色的饱满粉唇,准备着说些什么勾引九条信雄,不论是侮辱他让他发火煽动征服欲还是喊老公撒娇都可以,总之空银子现在还想要一根肉棒插进自己感到有些发冷的肉体里。
就在她苦等了三分钟都没有结果,半裸的娇躯在冰冷的空气里感到些寒意,心底里有些害怕他会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把自己丢在这里的时候,九条信雄的声音从远处接近厕所入口。
“那么,就交给你了,可不要玩坏了啊,这个小穴我还要用很久的。”
“放心吧老爷,嘿嘿……我已经很久没有肏过女人了,感谢您给我的这个机会。”
等、给我等等,他在和谁说话?
听到仿佛交谈声的空银子再也坐不住了,可是她的双手双腿都被绳子给紧紧的捆住,没有一丝挣脱的可能,身材贫瘠瘦弱的少女在深夜里像只小虾米似的扑腾,让人看了不禁感到可怜。
正当空银子以为九条信雄在跟自己开玩笑,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时候,一道不同于他那粗犷声线的声音以惊叹的口吻由远及近传来。
“喔喔……真的假的!?真的是银子酱,是浪速的银雪姬?比电视里看到还要可爱一万倍!本人居然长得这么色,像妖精似的……绝对是真货啊”
似乎是确认了空银子的模样,“流浪汉”邪笑着继续说着:“嘿嘿……原来浪速的白雪姬是一个喜欢深夜在男厕所里做爱的暴露狂啊,小穴洞开的这么大是在欢迎男人在里面上厕所吗?真是个变态的女人,简直枉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父母,我都为你的男朋友感到害臊,连个吻都不肯给别人,却在这里和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苟合,就这么欠肏吗?”
他那不着调的话,仿佛是在不顾唾沫喷溅般狂喜地传来,让瑟瑟发抖的银发未成年少女害怕到了极点,眼看着眼角的泪水就要控制不住了。
“骗人的吧……”
微微打颤的嗓音,深切体现出空银子此刻支离破碎的心灵究竟有多么绝望。
谁来都好……救救我……八一……九条大人……主人……我再也不沉沦于性欲里了,所以……求求你们,救救我……
然而夜深人静的此时此刻,注定不会有任何人听到她的祈愿,在公共公园的公共男厕所里,半裸地穿着精致的黑色洋装,坐在肮脏马桶上像妓女一样张开大腿,被做成了专供肉棒发泄的肉便器的女孩,并不是什么浪速的银雪姬亦或是什么龙王的青梅竹马和爱人,而只是一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发情小母猪。
仿佛听到了男人退裤子解腰带的金属声,空银子惊恐地哆嗦着牙齿,惴惴不安地抬起脑袋,近乎哀求地焦急道:“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都是我努力下将棋赚来的,请你不要……唔呜呜~”
空银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一股宛如鱼腥草般恶臭无比的气味扑鼻而来,而后她小巧的鼻子便被迫埋进了。
“叔叔我从第一眼就到你开始就想插进银子酱这张傲慢毒舌的杂鱼小嘴里了,喔喔喔……!美少女沾满甜美唾液的湿润舌头摩擦着鸡巴背筋的感觉也太爽了吧!紧紧贴在上面不肯放过,就近是有多么想吃叔叔的肉棒啊你这闷骚淫荡的坏女孩!”
明明她的眼角难受到溢出了眼泪,纯白无暇的纤长睫毛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楚楚可怜惹人心疼,却还是在扭动饱满诱人的小屁股,让肉棒消失在玲珑小巧的粉唇里。
意识到木已成舟的空银子的表情变得无比悲伤,只能无奈地吃起肉棒,她的唇瓣比软糯的布丁还要充满弹性,晶莹得宛若桃色的宝石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