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没关係,我自己找来的。”岑砚眼神阴沉沉,不逊即白半点:“千年紫藤你也拿到了吧?”
“放了她们姐妹。”
即白低笑起来,一笑阴雋的眉骨就透著一股冷度:“我有说不放吗?”
“你问问素雅!”
即白鬆开手。
岑砚皱起眉,距离男人俊脸几公分的拳头终究收回,目光一瞬转向追上来的素雅:“素雅,他说的是真的吗?”
素雅抿紧唇,眼眶湿漉漉:“嗯。”
“可是,姐姐被他下蛊了。”
“姐姐她——”
后面的话,素初打断了,她隱忍著內心的委屈和痛苦说:“雅雅,我自愿的。”
“我说了,我要弥补。”
“这件事,你別管了。”
“求求你,走吧,好吗?”素初伸手抓起素雅的手,將她拉著往外走。
岑砚朝她们姐妹看一眼,又阴沉沉盯一眼即白。
快步跟上素雅。
即白站在他们身后眸色晦暗不明地看了一会,才迈开步子往外走。
很快,所有人陆陆续续从地下室出来。
一路走到宽敞透气的客厅。
素雅赶紧说:“姐姐,你別怕,我什么蛊毒都能解。”
“我带你走,你別怕。”
中了情蛊的人会暴毙,没关係。
她可以解百蛊。
可以救姐姐。
“姐姐,你別忘了,家里还有人等你。”这句话,素雅刻意把声音压的很低。
就怕即白偷听到。
会对小蘑菇造成危险。
她现在还不知道姐姐和即白之间有什么羈绊。
所以,很怕把小蘑菇牵连进来。
想到女儿,素初神情明显动容了,只是目光触及不远处站著的,浑身冷冰冰的即白。
她一下就清醒过来。
连忙摇头:“不用了。”
“雅雅,你帮我照顾好她。”
“你快走吧。”素初把她朝著门口方向推:“別管我了。”
素雅真的要哭了:“为什么?”
“我们父辈到底和他们家有什么解不开的仇?”
“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被他欺负?”
“你明知道他是报復你。”
素初隱忍著眼眶的泪意,声音嘶哑如割裂的玻璃片:“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是我心甘情愿留下来的。”
“你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