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是遇到需要动手的事。
都不会亲自上。
而是让保鏢上。
这次为了那点口舌之爭。
竟然自己衝上去大打出手。
“不像你的风格,对付那几个渣滓,你让保鏢上就行了。”
没必要自己亲自动手。
可,偏偏。
他亲自动手了。
岑砚不想多说什么,怕素雅察觉他的心思,跑路。
“素雅是我的恩人。”
“恩人受嘲笑,我动手不是很正常吗?”
段司南没品出他这话外之音。
琢磨一下,倒也没怀疑什么。
薄唇扯扯:“行吧。”
“知道你重义气。”
“有些晚了,你早点回去。”岑砚叮嘱他。
段司南看一眼腕錶时间:“还有一个酒局。”
话落,傅曄礼和秦予晚过来。
段司南回头看到傅曄礼,马上招呼傅曄礼来聊聊。
傅曄礼没空跟他多聊,他还要跟晚晚告白呢!
“你那点事,改天跟我说。”傅曄礼朝他看一眼:“我和晚晚还有点事。”
段司南挑眉,顿了下,隨即就痞笑一声:“行。”
“不打扰我们傅哥和嫂子的美好夜晚。”
“你自己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傅曄礼拍拍他肩膀。
段司南转了下手腕的紫檀佛珠,说:“我知道。”
“我也不多待了,我还要赶下一场。”
段司南说完,朝他们挥挥手,转身上了自己那辆骚包的蓝色跑车。
跑车轰鸣响起。
轰地一下就消失在暗暗的夜色里。
“傅哥,要回去了吗?”岑砚单手插在西裤兜,问向傅曄礼。
傅曄礼点头:“嗯,不过回去前,得带晚晚去个地方。”
岑砚:“这么晚?还要去哪里?”
傅曄礼唇角扯扯:“私事。”
这话说出来。
岑砚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