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贵的东西。
別人也不敢跟价。
而且,举牌人是傅曄礼。
其他富商想跟拍。
也不敢了,很默契地把粉钻留给傅曄礼。
天价粉钻顺利拍卖下来。
拍卖行的工作人员马上万分小心地把这颗巨大又昂贵的粉钻细致包装起来。
安排专人一会送到傅曄礼手里。
接下来的藏品,傅曄礼也会问秦予晚的意见。
如果她喜欢,他就帮她拍。
等拍卖结束。
傅曄礼已经给她拍了三样宝贝。
钻石,明朝古画,还有一只漂亮的宋代仕女簪图汝窑瓷瓶。
耗资十个亿。
果然,真是把她往死里宠了。
拿到藏品,从拍卖会现场出来,刚才还热闹的內场。
已经人跡寂寥了。
只剩零星几个人在攀谈。
傅曄礼牵著秦予晚的手走在会所走廊。
长长安静的走廊上,从玻璃门穿堂进来的夜风杂糅著空调的冷气肆意笼在秦予晚光裸的肩膀。
有些凉。
傅曄礼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秦予晚身上。
“晚晚,一会跟我去个地方。”
秦予晚拽著他的西装,好奇:“去哪里?”
“可是现在很晚了,不回家吗?”
“我怕崽崽闹腾。”
傅曄礼垂下黑眸,故意不说,卖关子:“很快的。”
“先跟我来。”
秦予晚问不到,只能哦一声。
抓紧他的手,跟他出去。
到了会所门外的停车场。
段司南和岑砚还没走。
两人在车边聊什么。
素雅拎著装有千年紫藤根的礼盒,文静地等在岑砚身旁。
段司南到现在都没有发觉岑砚和素雅的『不对劲,只觉得他刚才在拍卖会场突然暴揍那些富二代有点异常,太衝动:“你刚才怎么那么衝动打架了?”
段司南印象里,岑砚已经两年多没有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