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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论战是优秀传统巴比伦王都3K（第2页）

“那又如何？”阿尔法瑞斯反问，“难道继续欺骗下去就是正义？让亿万人活在谎言中崇拜一个沉默的尸体？让无数战士为一个虚假的理想送死？”

他停顿片刻，声音低沉下来：“真正的秩序，必须建立在真实之上。哪怕过程血腥，哪怕代价惨重。”

三人之间的气氛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就在此时，虚空微微震颤，一道金色光束自遥远的泰拉方向射来，穿透层层叠叠的空间屏障，直指阿尔法瑞斯手中的父血结晶。

“帝皇……在召唤它。”章榕爱喃喃道。

“不。”阿尔法瑞斯摇头，“这不是帝皇的意思。这是‘共感’之力的共鸣。这块晶体里封存着一部分我的灵魂，也连接着其他原体的残存意识。当它靠近足够近时，他们会感知到我??那个本该不存在的第五原体。”

果然，几乎在同一时刻，银河各处开始出现异象：

冥府星域，黎曼?鲁斯猛然抬头，冰原上的暴风雪骤然停止。他低声呢喃：“兄弟……你还活着？”

普罗斯佩罗的废墟之上，马格努斯猛地睁开独眼，水晶宫殿轰然震动。“不可能……父亲明明说你已消亡……”

巴尔星系，圣吉列斯雕像的眼眶中竟流出鲜血，血滴落地化作文字：**“双面之子归来，审判之时将至。”**

火星轨道，机械教最高议会陷入疯狂。奥林匹斯山下的脉冲信号频率突然改变，拼写出一段古老铭文：**“造物主未死，лишьпроснись。”**（俄语：“唯有觉醒。”）

而在泰拉皇宫深处，基里曼手中的数据板突然爆裂，碎片四散飞溅。他踉跄后退，脸色惨白。

“他回来了……阿尔法瑞斯……他还活着！”他嘶声道，“这怎么可能？历史记录中根本没有他的名字！档案全被抹去了！”

身旁的老兵顾问颤抖着跪下：“大贤者……我们该怎么办？若他是真的，那么帝国的一切根基都将动摇……原体的数量、帝皇的计划、荷鲁斯之乱的起因……全都可能是谎言！”

基里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立刻封锁消息。禁止任何关于‘第五原体’的信息传播。启动‘遗忘协议’，清除所有可能关联的记忆数据。”

“可如果他已经出现在网道废墟，并正前往泰拉呢？”

“那就……拦截他。”基里曼闭上眼，语气沉重，“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帝国不能承受又一次崩塌。”

命令迅速传遍整个太阳系。忠诚派舰队开始集结，星际战士战团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禁军卫队全员苏醒，甚至连沉眠中的机械修会战争机器也被唤醒。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阿尔法瑞斯并不打算正面进攻。

“我们不会走常规跃迁路径。”他对章榕爱和阿巴顿说道，“我们要利用网道崩溃后的漏洞，穿行于现实与记忆的夹缝之间。”

“那种地方……连灵族都不敢涉足。”章榕爱皱眉。

“正因如此，才没人能预料我们的路线。”阿尔法瑞斯举起长枪，枪尖划过虚空，一道泛着珍珠光泽的裂口缓缓展开，“准备好了吗？这趟旅程，可能会让你看见自己最不愿面对的过去。”

章榕爱咬牙点头。阿巴顿沉默良久，最终也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那道门户。

三人踏入裂缝的瞬间，周围景象骤变。

他们站在一条无尽的走廊中，两侧墙壁由无数张人脸拼接而成，每一张都在无声呐喊。地板是流动的记忆液体，踩上去会泛起涟漪，映出过往的画面：

幼年的章榕爱被绑在手术台上，机械义体强行植入她的脊椎，医生冷漠地说：“她是最后的试验品，必须成功。”

年轻的阿巴顿在卡迪亚修道院中跪拜帝皇雕像，虔诚祈祷：“请赐予我力量，让我守护人类的荣光。”

而阿尔法瑞斯，则出现在一座纯白殿堂中，帝皇亲手为他戴上封印环：“你太完整了，孩子。光明与黑暗共存的灵魂，终将撕裂这个世界。原谅我，必须将你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