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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过去的秘闻萨满时代和巫师时代3K（第3页）

来者正是那位传说中的存在??曾是二十原体之一，却在诞生之初就被帝皇封印于网道最深处，因其兼具光明与黑暗的本质足以颠覆宇宙平衡。他名为**阿尔法瑞斯?厄申**，亦被称为“第五原体”，真正的双面之子。

“够了，阿巴顿。”他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抗拒，“你以为你在反抗命运？其实你一直在按照别人的剧本行走。荷鲁斯的失败、帝皇的沉默、慈父的馈赠……全都是为了让你走到今天这一步。”

“闭嘴！”阿巴顿咆哮，混沌能量凝聚成风暴，“你不配谈命运！你连名字都被抹去！”

“正因如此，我才看得最清楚。”阿尔法瑞斯向前一步，长枪轻点虚空，“你要摧毁帝皇的基因？可笑。DNA不过是物质载体，真正定义‘帝皇’的，是信念、是牺牲、是无数人为之赴死的理想。你毁掉样本，只会让更多人意识到那份信仰的真实性。”

他目光转向章榕爱：“而你，机械与灵能的混种生命，你也明白这一点，对吗？所以你一直抗拒参与这场闹剧。”

章榕爱沉默片刻，最终点头。

“那么……你想怎么做？”她问。

阿尔法瑞斯抬起长枪，指向阿巴顿体内那颗仍在搏动的父血结晶。

“我要取回属于我的一部分。”他说，“当年帝皇分割原体灵魂时，将‘共感’之力封入此物，交予混沌保管，以为能永远压制我。但现在，它回来了。”

阿巴顿怒吼，召唤出十二名由黑雾凝聚的恶魔骑士，齐齐冲向白暗之王。然而，每一人在接近对方十米范围内时，皆化作灰烬，随风消散。

“你无法战胜‘真实’。”阿尔法瑞斯淡淡道，“就像谎言无法直视太阳。”

他一步踏出，身形瞬间抵达阿巴顿身前，长枪刺入其胸膛，精准攫取出那枚漆黑晶体。刹那间，无数画面从中溢出：

帝皇抱着尚在襁褓中的阿尔法瑞斯，轻声说：“你将是桥梁，而非武器。”

荷鲁斯临死前握住阿巴顿的手：“孩子，活下去……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还有……污蛾跪在某座黑曜石神殿中，向虚空叩首：“主人，计划顺利推进，阿巴顿已接受试炼。”

“原来如此。”阿尔法瑞斯冷笑，“你们都想借他之手完成各自的野心。但没人问过??他是否愿意？”

他转身看向蜷缩在地的阿巴顿，后者此刻已退化回人类形态，满脸血泪，眼神空洞。

“告诉我，阿巴顿，”阿尔法瑞斯轻声问，“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这条路吗？”

许久，一声沙哑的回答响起：

“……不会。我想做个英雄。”

话音落下，整片网道废墟开始崩塌。阿尔法瑞斯收起晶体，牵起章榕爱的手：“走吧，我们还有事要做。”

“去哪儿？”

“去泰拉。”他望向远方，“去把真相告诉所有人??关于帝皇，关于原体，关于这场持续了万年的战争背后，那被刻意隐瞒的一切。”

而在银河中心，一颗沉寂已久的恒星突然重新点燃。

光芒照耀之处，一座隐藏在尘埃云后的巨大陵墓缓缓开启门户。门前碑文清晰可见：

>**此处安息者：荷鲁斯?卢佩卡尔，第一军团战帅，父之爱子，信之背叛者。**

>**然碑下无尸，唯余一柄折断的剑，指向北方。**

风暴未止，棋局才刚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