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任何影子。
只能给傅曄礼回电话:“傅总,看台的人跑了,这里没有监控。”
“查不到谁在上面。”
看台是临时搭建。
施工队早就走了。
“先撤回来。”傅曄礼低头看著趴在他怀里的女孩:“继续查。”
陈清明白:“是,傅总。”
掛断电话,傅曄礼修长的指尖用力揉了下弓起来的眉骨。
身体往椅背靠了下。
整个人一瞬就被车內暗沉沉的阴影笼罩著,令人看不清此刻他俊脸上藏著什么情绪。
只隱隱看清他薄唇是绷紧。
像隱忍又像生闷气。
不过,也不怪他会生闷气。
秦予晚差一点掉下去。
他现在回想起在断崖的画面。
只觉得心臟像被什么东西捏紧。
很痛,很窒息。
还有心有余悸地后怕和难过。
他第一次感觉死亡的恐惧。
不是因为自己。
而是晚晚。
可能,秦予晚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手心还是潮湿的。
嚇出来的冷汗。
“老公,陈助理怎么说?看台那边有谁在?”秦予晚还不知道她家老公在难过,在生气。
听完他和陈清的电话,自顾自说起来:“估计又是我那个好弟弟。”
“他那点聪明如果用在正途上,倒是能给我们秦氏集团起飞添砖添瓦。”
“可惜——非要恶事。”
秦予晚鼓起腮帮子愤愤地说著,傅曄礼愣是垂著眸,薄唇死死抿著,一声没吭。
逼仄,满是冷檀香的后座。
气氛有些沉闷起来。
秦予晚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老公不对劲。
顿时眨著漂亮的大眼睛,仰起下巴,贴贴他的脸:“老公,怎么了?”
“干嘛不说话啊?”
“嗯?你在想什么呢?”
“老公???”
“怎么不回我?”秦予晚像小猫一样示好地蹭蹭他:“再不跟我说话,我生气啦?”
话落,一直沉默憋著气的男人终於开口了。
只是一开口,声音抖的厉害。
“晚晚,下次真的別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