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看台。
秦敘看到秦予晚竟然安全下来了,他原本肆意笑著的脸一下气的扭曲变形。
手指紧紧抓著酒杯,恼怒地狠狠摔在地板上。
“该死,真是小看我这个姐姐了。”
“我还真不知道她竟然能躲开金狐这样的大神。”
原本,今天这一场卫冕之心的爭夺赛是他三年前就给段司南布局的。
结果,段司南没死。
金狐倒是被傅曄礼撞的半身不遂。
连带秦予晚也安然无恙。
真是命大。
“阿敘,秦予晚这个贱人运气真好。”
“这样都没有掉下山崖。”
趴在秦敘怀里的张歆柔,眼神也是怨恨地盯著不远处被傅曄礼抱上车的秦予晚。
“她这次没事,不代表下次没事。”秦敘知道她最恨秦予晚。
恨她抢走她家的一切。
他会帮她夺回来的。
“柔柔,不用急,她今晚走狗屎运罢了。”
“明天董事会,可不一定。”秦敘敛下眼底的怒气,唇角扯了下:“我赌上了全部家当。”
“明天一定要让爸爸重新扶持我上位。”
张歆柔就等他再次夺权的一天。
这样她不仅能再次復出。
还能拿走秦予晚的家產。
“阿敘,明天你一定要成功。”张歆柔眼巴巴看著他:“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如果输了,我们就再也没办法翻身。”
秦敘摸摸她脑袋:“放心,明天我一定贏。”
“我们先走。”既然秦予晚没事。
傅曄礼绝对会来查。
这里不能久待。
“傅曄礼应该安排人过来了。”秦敘黑眸朝著远处那辆傅曄礼专属的京牌劳斯莱斯。
不屑地冷嗤一声。
他为傅曄礼准备的可不止这些。
他的终极目標就是將他那样的京圈贵子拉下地狱。
秦敘慢悠悠收回视线,一把抓著张歆柔的手转身从看台另一个台阶快速下去。
看台下方有一辆无牌的黑色奔驰。
秦敘带张歆柔上车后,车子快速启动,很快消失在盘山公路隱秘的小路深处。
陈清带著保鏢上来的时候,看台处早就没了任何人影。
只有残留在地板上的两只碎玻璃渣。
和一滩洒落的酒水。
陈清在看台里左右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