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骆春霞目光扫向廖晨曦。
“你还愣著干嘛?老葛都替你想到解困办法了,你还不赶紧起来?”
廖晨曦苦著脸说道:“万一惠龙集团杀进来咋办?他们是投资入股,显然比樱人贷款,还有一堆附加条件,要更有竞爭优势!”
葛钧山长长嘆息了一声。
拍了拍扶手,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赵瑞龙要真捨得投几百亿,帮助东北地区建高铁,那就让他投唄!”
“谁让他那么有钱,又愿意为国为民做贡献呢?行了,你什么都別说了,赶紧给我滚蛋!”
骆春霞瞪眼道:“你也真是的,怎么到现在还替樱人担心?保住你们父子俩的小命才是头等大事!”
廖晨曦起身说道:“这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他们趁机把手伸进了咱们的地盘……”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骆春霞连忙朝门口努了努嘴。
“行,那……葛老,我先走了!您保重身体!”
廖晨曦点头哈腰,但葛钧山却一声不吭。
“走吧走吧,以后別干蠢事了!”
催促廖晨曦离开后,骆春霞拍了拍葛钧山的肩膀。
“好啦,別生气了!”
“气坏了身子,损失不就更大了吗?”
葛钧山轻蔑一笑。
“放心,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我没经歷过?”
“当年有人干出比他更缺德的事,泄露演习机密酿成了更大的损失,我都没被气死。”
“我只是不甘心啊,筹谋得好好的一局,竟然被咱自己人给打破了,现在反而让別人占了便宜!”
骆春霞宽慰道:“也不一定,惠龙集团再有钱,也不可能是无限的,投了那么多项目,哪还有钱投东北?”
说罢,骆春霞俯身捡起茶杯,拭去水渍茶叶。
而葛钧山也没有一直干坐著。
起身去拉开抽屉,拿出私人手机打给方奇鸣。
“餵小方,你在哪儿呢?”
“我在汉东驻京办……”
砰的一声。
葛钧山怒摔手机。
不料向前飞溅的碎片,將妻子的脸割出一道伤口。
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歉,就眼前一黑,晕厥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