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君泽琛的保证,胡淼淼那颗心放回了嗓子眼,吃着他的,睡着他的,还不给他甜头。
比如他想亲亲,她不乐意,变回狐狸头让他啃一嘴毛。
没想到他反而更兴奋,吓得胡淼淼当场变回原形躲到床底下,君泽琛哄了许久才出来。
当天下午,大床就换了,换成一个没有床底的,狐狸想躲都躲不掉。知道她反感原形和自己亲近,君泽琛也没再吓唬她,顶多是给她原形顺顺毛。
胡淼淼就像是那狼薄荷,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狼的亲近,他手痒,没事儿就捅咕捅咕小狐狸,下手没轻没重的,当第一撮狐毛绽放在他手上,胡淼淼和他都呆住了。
男人试图隐藏,被胡淼淼一爪子按住,“掉毛了?我的生毛养毛的丹药呢,你个大骗子!这是你第几次更薅掉我毛了?”
他婚前就承诺给狐狸生发的丹药,现在都没兑现,而且……
胡淼淼爬起来看自己尾巴根,隐约觉得“伤口”有些眼熟。
她眨巴着狐狸眼,瞅瞅“伤口”,又看看罪魁祸首,冷不丁来一句,“你离开的那三个月,是因为知道我是狐狸?”
胡淼淼没有说指定时间,君泽琛却听懂了。
他迟疑几秒,用她的另一条大尾巴把掉毛的那根尾巴盖住,遮挡案发现场。
“嗯。”不知谁给王氏报信,消息比请柬还灵通,第二天一早,安家就派人来了。
胡家嫡女回来,京城上下都在关注。
世人畏惧仰慕权力,却也喜欢金钱。更比如一些当官的,瞧不起经商的,却又想要拉拢。
安家因为垄将军,会有很多名门前去生辰宴。
太早了,胡淼淼有些疲倦,一双本来就像狗狗的眼睛睫毛耷拉着,眼睛里沁着水雾,雾蒙蒙,手里的请柬要掉不掉,听到隔壁动静,刚好走进来的君泽琛,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眼眸一闪,走到胡淼淼身边,好闻的梅香包裹,君泽琛熟练的按住她的太阳穴,胡淼淼也不会像当初那样充满防备,只是生无可恋的叹了一口气,别问她今天为何那么衰,末世后,她没睡过一天好觉,时间一久就习以为常了
可是,自从某人按摩舒坦,睡觉嘛香后,她就不想过失眠的日子了。
左思右想,胡淼淼慢吞吞道:“今天晚上你来我房里。”
那清凉的指尖明显顿住,胡淼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争议,正打算补一句,忽然坏心骤起。
君泽琛的手被按住,女人的手好似灵蛇,又没有冷血的动物的温度,温暖得让人舍不得躲避。
胡淼淼转身跪坐在椅子上,攀着他的手臂,感受那看似瘦弱实则结实有力的肌肉,笑得好似调戏良家妇男的流氓,偏偏她长相精致,看不出任何流里流气,反倒让被调戏的人“红”了脸。
就在胡淼淼等待男人支支吾吾,羞怯拒绝再倒打一耙说他思想不纯洁的时候,他却突然弯腰。
一张如画般的容颜映入眼帘,他虽面带窘迫,但是眼睛不曾离开她。
仿佛,她是他的全部。
空气中,全是独属于他的气息,君泽琛的脸和她只差了不到一指的距离,只要再靠近,就能接触到彼此。
胡淼淼带困倦的大脑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他:“想什么呢,就是让你帮忙按摩而已,等我睡着了再走。”
男人眼眸轻眨了一下,不置可否,顺着她点头,还体贴的转移话题:“明天你一个人去吗?”
“不,带上小荷。”
话音刚落,胡淼淼直觉敏锐,感觉后脖颈凉嗖嗖的,回头看一眼,男人还是这张昳丽容颜,只是透着一丝她不明白的委屈。
“所以,你骗我这么久,再次出现,我们醉酒到底发生了什么?”
君泽琛孑然一身,除了自己,其他都是胡淼淼给予的。
夏小荷的话,他听了进去,且不说胡淼淼收留他是什么目的。
既然在胡府一日,就要做出样子来,他就像是潜伏在树丛的毒蛇,掩藏着獠牙,死死盯着身边的猎物。
对方不动,他不动,等对方露出马脚,再给予致命一击。
作为一个贴心的“未婚夫”,对未婚妻的所作所为颇为感动,自然要想办法做出回报。
他思来想去,胡淼淼衣食起居,他大概也就能从吃食这边下手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君泽琛发现,胡淼淼对吃方面格外注重,常言道拿下一个人的心,先要拿住她的胃,君泽琛善于攻心,这一点倒是手到擒来。
只是他没有记忆,不知做膳的步骤,还需先观察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