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岸,柏泽岸,柏泽岸。”
温晗扒在他身上,眼神不安。
“嗯。我知道。”
柏泽岸抱紧他,一下又一下地抚过后背。
被温暖熟悉气息包裹的猫眼眶莫名一酸,即使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的身体本能也仍旧在爱他。
温晗伸手握住柏泽岸的发尾,开口:“柏泽岸,你不能给别人送小爱心;同时碰见我和别人的时候必须得先给我打招呼;蛋糕必须掰给我最大块的;送的礼物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只能有我一只,不能再养其他小东西;平时也只能教育我不能教育其他人;揍也只能揍我。”
这么一长串话,温晗说出来后脸都憋红了,在柏泽岸温和到近乎纵容的眸光里,他看见了自己气喘吁吁的模样。
于是他默默开口,补上一句:“最后一点说错了,你不能老是揍我。”
柏泽岸失笑,问他:“乖乖,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猫儿瞪大了眼,眼看着就要掉眼泪。
是以柏泽岸不再逗他,只是答应:“嗯,好,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吗?”
“暂时没了。”
温晗满意地蹭蹭他,跟在他身后,影子贴着影子。
余光瞥见温晗动作的柏泽岸又是一声轻笑,指尖微抬。
在家里,只要坐下膝盖上就会长猫;睡觉必须搂着,不能背对着,不然就会嗷嗷叫;找自己贴贴的时候不能不搭理,不然就会咬人;如果到点了不睡觉,猫还会满屋子地找人;可到了最后,分明是来劝人休息的温晗,反倒会倚靠在自己身侧先一步入睡。
嗯,也算是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柏泽岸问他:“梨知南要走了,你等会儿要去和他告个别吗?”
“啊?”温晗抬头,显然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他去哪儿?我也可以去吗?”
“荀危带他回莫斯科。”
柏泽岸说着,戴上了手套,又问:“你也想去?”
“这个季节?算了。”
温晗怕冷,气温一降下来就不肯挪窝,“那现在,我可以去看看梨知南吗?”
“走吧。”
柏泽岸低声回答,二人一前一后地在长廊中前进。
期间温晗几次偷摸瞄向柏泽岸,见这人没有提及先前事情的意思,嘴角几不可闻地翘了翘。
他们很快便到达了黎家兄弟的房间,房门没上锁,虚虚掩着,里头也是安静一片,只偶尔听见惊鹿滴水的响动。
温晗站在柏泽岸的身后,探出脑袋,观察着柏泽岸伸手轻轻敲门。
紧接着,里头忽地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谁人在快速走动,挪动重物。
最后,大约过去几分钟,梨知南才走了过来,拉开房门,说:“进来吧。”
温晗看见他的眼眶红了一圈。
见状,柏泽岸也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哥哥他,”梨知南深吸了一口气,让开身体,令二人可以看清房间内的情况:“进副本了。”
“就在我们刚离开上一个副本bug之后,间隔不足一分钟。”——
作者有话说:以前的猫猫:谁喜欢你了?!
现在的毛猫:嗯嗯,很喜欢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