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从领口一直撕裂到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
昏暗的光线下,一具如同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属于少女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惊心动魄地呈现在刘邦眼前!
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带着一种易碎的冷光,清晰地映着帐篷顶漏下的微光。
脖颈纤细,锁骨精致得如同蝶翼。
最要命的是那对初初发育的、如同含苞待放的雪岭红梅般的乳丘!
小巧玲珑,却形状完美地挺立着,顶端那两粒小小的、怯生生的乳珠,此刻因激动和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刺激,硬硬地凸起着,呈现出一种诱人采撷的、娇嫩的嫣红色。
平坦的小腹下,是少女最隐秘的幽谷,被最后一层薄薄的、早已被黏腻花液浸透的亵裤勉强遮掩着,勾勒出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青涩又饱满的弧线。
刘邦的呼吸骤然停止!
眼睛死死钉在那片炫目的雪白上,脑子里的堤坝轰然倒塌!
所有的理智、辈分、伦理,在眼前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和孤注一掷献祭感的少女胴体面前,被一股原始的、灼热的洪流冲得粉碎!
一股邪火从小腹猛地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胯下那早已昂首的巨物胀痛得几乎要爆开!
嬴政挺着赤裸的胸膛,任由那微凉的空气刺激着她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她纯黑的眼瞳没有半分羞怯,只有一种近乎悲壮的偏执,死死盯着刘邦:“现在,看清楚了吗?还要我……脱光吗?”
刘邦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什么狗屁爷爷!什么狗屁伦理!去他妈的!眼前这具身子,这双眼睛里的火焰,已经把他彻底点燃了!
他那只没受伤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猛地探出!
不再是推拒,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掠夺,一把攫住了嬴政那赤裸纤细的腰肢!
入手处一片冰凉滑腻,如同上好的绸缎,却带着少女特有的柔韧弹性。
那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小疯子……”刘邦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汹涌的欲望彻底淹没。
他猛地用力,将那冰凉赤裸的小身子狠狠拉进自己滚烫汗湿、带着浓烈血腥味的怀里!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滚烫与冰凉,粗糙与细腻,汗湿与干爽,血腥与甜腥……无数种极致的触感和气息在这一刻猛烈碰撞、交融!
“呃啊——!”嬴政发出一声短促的、近乎泣音的呻吟。
当刘邦滚烫粗糙的大手彻底贴上她赤裸腰肢的瞬间,当自己冰凉柔软的乳丘狠狠挤压在他汗津津、布满粗硬胸毛的胸膛上时,一股毁天灭地的电流猛地贯穿了她!
那两粒敏感挺立的嫣红乳尖,被粗粝的胸毛和滚烫的皮肤狠狠摩擦碾压!
尖锐的快感如同淬毒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
她像条离水的鱼,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想逃离那灼人的侵犯,却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更深地压向他!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小腹深处!
那个早已背叛了她的、黏腻湿滑的腔室,在感受到雄性滚烫躯体的压迫和浓烈气息的笼罩下,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雪,瞬间沸腾!
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粘稠、带着浓郁甜腥雌臭的暖流,失控地喷涌而出!
亵裤瞬间湿透,黏腻的花液甚至透过薄薄的布料,洇湿了刘邦同样被汗水浸透的裤子,留下更大一片深色的、淫靡的印记。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疯狂的空虚痉挛,那收缩的力道凶猛而贪婪,如同无数张初生的、饥渴到极点的婴儿小口,在无声地尖叫、呐喊,疯狂地渴望着更粗粝、更滚烫的填满!
“哈啊……刘……刘邦……”嬴政的喘息瞬间变得破碎而高亢,纯黑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那里面翻涌的疯狂被一种更加原始的、被欲望主宰的迷离所取代。
她甚至无意识地挺起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湿透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惊人热度和濡湿的耻丘,主动地、急切地,往刘邦同样被顶得高高隆起、坚硬如铁的胯下撞去!
那一下撞击,隔着几层布料,却如同火星溅入滚油!
“操!”刘邦发出一声痛快的低吼!
胯下那早已胀痛到极限的巨物被那柔软湿热的撞击狠狠刺激,猛地弹跳了一下,顶端甚至渗出了点点粘稠的腺液,瞬间洇湿了裤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抵在自己坚硬上的那片柔软湿热的凹陷,那惊人的热度,那黏腻的濡湿感,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
什么狗屁伤口!什么狗屁理智!都他妈见鬼去吧!
刘邦那只揽着她腰肢的大手猛地向下滑去,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复上了嬴政那挺翘圆润的臀瓣!
入手处一片惊人的弹软滑腻,如同最上等的凝脂,却又带着少女特有的紧致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