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改革实质上削弱了公摊面积带来的信息不透明问题,大幅提升了消费者的知情权和比价能力。
此时陈耀豪所要做的,正是依照这一个方案,率先迈出这一步,做香江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11
浅水湾,暮色渐垂。
当陈耀豪的车队缓缓驶入別墅门前时,赵雅之早已带著儿子九月静候多时。
她一袭淡雅长裙,倚门而立,目光穿过暮靄,落在刚刚停稳的豪车上。
车门打开,陈耀豪迈步而下。
几乎就在同时,小小的身影如雀跃的小鹿般飞奔而来。
“爹地!”
陈耀豪弯下腰,张开双臂,將扑来的儿子稳稳接住,“嗯,我的好儿子。”他低沉的声音里带著笑意,一把將九月抱起,顺势在空中转了个圈,引得孩子咯咯直笑。
他抱著儿子走向赵雅之,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流转。
她唇角微扬,语气轻缓却带著几分刻意拿捏的腔调:“老爷,欢迎光临。”
陈耀豪瞪她一眼,声音压低却清晰的说道:“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他自然不愿在儿子面前多言,但这话中的警告意味却不容错辨。
他也明白她的不满並非毫无来由。
近来他与林清霞屡次被媒体拍到同行,画面一次次见报,闹得满城风雨面对追问,陈耀豪从不解释,只从容挥手一笑。
他知道,在这些香江小报的笔下,他从来不是下流之辈,而是风流调的豪门大亨。
赵雅之其实並未真正动怒。在这纳妾制度废除不过数年的香江,哪个豪门没有几段风流韵事?
更何况她的身份,本就非他明媒正娶的妻。
思绪一转,她脸上的神情已如春冰化水,瞬间漾开明媚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已是另一番风情。
“是皮痒痒了,”她轻笑,声音压低成气音,带著几分俏皮的挑畔,说道:“期待老爷——-鞭策。”
陈耀豪闻言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道:“行,晚上多赏你几鞭子,到时候別喊老爷饶命赵雅之雾时红了脸,娇嗔地在他肩上轻捶一记。
晚风拂过,浅水湾的潮声轻轻拍岸,別墅门口的灯光温暖地洒落在三人身上,映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晚餐过后,陈耀豪在瀰漫著檀香的书房內,就著柔和的灯光,悠閒地品著一杯清茶。
门被轻轻推开,赵雅之端著一只燉蛊走了进来,一股药材与老火靚汤特有香气隨之瀰漫开来,陈耀豪只警一眼,便知道又是她精心熬製的滋补汤。
“老爷,喝完汤就该歇息了。”赵雅之把汤蛊轻轻放在他面前的书桌上,声音柔媚道:“我在房间等你,今晚有惊喜哦。”
“知道了。”陈耀豪应了一声,心下莞尔,猜想无非又是些水手服、护士服之类的制服诱惑,这已是她惯用的小把戏。
然而,当他饮尽温补的汤水,踏入臥室时,眼前的景象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
臥室一角,不知何时竟安置了一架做工精致的仿古木马,旁边还飘著一个硕大的红色气球。
而赵雅之,正身著一条极为省布料的白色护士服,侧身坐在木马之上,笑如地望著他。
轻薄的布料之下,曲线若隱若现,看来是真空上阵。
“豪哥”她轻声呼唤,眼波流转间儘是羞惑。
陈耀豪眸色一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走上前,伸手握住木马的扶手,轻轻一拉,那座椅便隨之起伏。
看来,今晚这个新项目,他必须得亲自好好验收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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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光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