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首接派人通知了村长,宣布三天后大婚,
将在村口摆流水席,宴请全村父老!
消息在全村传播开来,
村民们沸腾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和热闹!
唯有一个人,气得在家里跳脚——宁学祥。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宁学祥在家里拍着桌子怒吼,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宁绣绣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还有那个江屿,抢了我的地,现在还要娶我女儿?!
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要办席了?当我死了吗?!”
宁学祥气冲冲地找到宁家大奶奶:
“你看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还有那个姓江的!
他们眼里还有没有规矩?!还有没有我?!”
宁家大奶奶慢悠悠瞥了宁学样一眼:
“规矩?当初你舍不得地赎绣绣的时候,讲规矩了吗?
费家嫌她不清白退婚的时候,讲规矩了吗?
现在绣绣找了个好归宿,你倒来讲规矩了?”
“你!”宁学祥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
“那…那能一样吗?!我是她爹!”
“是啊,你是她爹。”宁家大奶奶平淡的说道,
“可你这个爹,在她最难的时候,给了她什么?
现在她日子过好了,江屿看重她,明媒正娶,
风光大办,全村人都去贺喜。
你这个当爹的,不去想着怎么风风光光地把女儿嫁出去,
倒在这儿拍桌子发脾气?
你是想让全村人看笑话,还是想让江屿更瞧不起你?”
宁学祥哑口无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宁学祥何尝不知道妻子说得有道理,
江屿,不管是对宁绣绣还是对宁家都是最好的女婿人选!
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一百亩地啊!还有那种被无视的憋屈!
最终,对现实利益的考量还是压过了面子。
宁学祥跺了跺脚,憋出一句:“我倒要去看看,他们怎么跟我说!”
宁学祥板着脸,一路生着闷气走到了皂胰厂。
如今工厂规模更大,工人更多,一派兴旺景象,看得宁学祥心里更不是滋味。
江屿和宁绣绣正在核对婚礼采买的单子,听说宁学祥来了,对视一眼。
宁绣绣脸色立刻淡了下去,明显不想理会。
江屿却笑了笑,对宁绣绣低声道:“没事,看我去会会咱这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