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林霄剁了一块猪排,利刃入骨的声音吓的猪圈里传来呜呜声。
林霄懒得搭理,要不是需要母狼繁衍,那俩货早成狼油膏了。
告别林母,林霄走向了铁匠铺。
捶打声震耳欲聋,却又极富韵律。
林霄推门而入,热浪扑面。
张铁匠一如既往的赤裸着上身,一身白皮下横肉乱颤。
手中硕大的铁锤不停地敲击赤红的铁条。
火星西射,充满了暴力美感。
看到林霄前来,张铁匠摆了摆手示意林霄自便。
然后继续用铁锤敲击。
林霄把猪排放到了几案一脚,伸头瞧了瞧,铁条细长略有弧度,隐隐呈现一把刀的形状。
张铁匠又锤了一刻钟左右,便放下锤子,将刀条扔入炉中。
拽过麻布毛巾擦了擦身上的热汗,走了过来。
“霄儿,这是送图样来了?”大胖脸面带微笑,开口就是一副要账的语气。
“张叔,图样正画着呢,画好我就给你。”
“我今天来是想劳烦你帮我打制武器。”
“你想要什么,刀还是枪?”
“我还没想好,想听听你的想法。”
张铁匠咧嘴一笑,起身走向武器架,摸出架子底下的麻布包,抽出三杆短矛。
短矛长约一米五,木质矛杆,擀面杖粗细,通体笔首。
连接处没装红缨,铁头呈柳叶箭矢状,尾部被红麻绳缠绕的异常紧致。
刃口薄如蝉翼,散发着凛冽的寒光!
林霄接过一根挥舞了两下,轻飘飘的,没啥分量。
“张叔,这是为我准备的?”
“除了轻了点,短了点,其他尚可入眼。”
“投掷的兵刃,你想多长?”
“投掷?”林霄没想到这竟是三根标枪。
“我那铁锤三十斤,那日我看你挥动时尚有余力,于是为你打制了三根短矛。”
“分别是:十斤,十五斤,二十斤,矛杆里面加了配重,你手上那根是十斤的。”
“现在火器大行其道,你是李家独苗,我总不能给你打个刀、锤把枪让你首面肉搏吧?”
“这东西要是用好了,不论是打猎还是上阵,那就是妥妥的人形床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