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下班回来,就跪在门口迎接我。”
……
他开始变得温柔,是从一个早晨开始的。
他没再冷脸、没再沉默,也不再忽然命令我穿着内衣出门、跪在门口自慰、录音拍照。
他变得像一个真正的丈夫,会在早上轻轻摸我头发,会在做完爱之后为我擦拭,会在我洗碗时从背后抱住我,问一句:“你累吗?”
他的改变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有时候我怀疑,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意识到我真的想好好做一个“正常女人”。
可他总会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想你别再骗我。”
这句话像钩子。
他不再硬逼我说什么过去,只是时不时丢下一句:“你以前在国外……是不是也这样服侍人?”
“你是不是……也给别人拍过那种视频?”
“你这么会夹,是因为练过吧?”
我摇头,他笑了,低头吻我说:“没关系,如果你告诉我实话,我就原谅你。”
“我不在乎你脏,只在乎你骗。”
那一瞬间,我动摇了。
我真的想相信他。
我告诉自己,他既然说“原谅”,也许真的能接受。
也许我可以不用再活得那么小心,不用每天像狗一样舔他的脚尖求一个“你还要我”的眼神。
我试着试探——我说:“以前确实……谈过一些混乱的关系。”
他说:“我知道。再多说一点吧。”
他眼神很温和,声音也低,让我觉得不是在审问,而是在接住我。
于是我慢慢开始说了。
“我以前,在美国留学那会儿……因为家里出了点事,交不起学费。”
“我就……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说:“比如?”
我咬着唇,指甲陷进掌心,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卖过。”
他没有立刻回应。
只是静静地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那种沉默,比咆哮更可怕。
我咬着牙继续:“我不是自愿的……第一次是跟着一个女生去酒店,原本说好是陪酒,结果被客人直接拉进房间……”
“他们说,不做就不付钱。”
“我那时候……没有退路。”
他说:“后来呢?”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后来?后来就像你想的那样,习惯了。”
“有过老白人,有黑人,有留学生,也有中国人。每次服务不同人,就要用不同方式。”
“我学会了怎么舔得最深,怎么夹得最紧,怎么不流泪地被操完还鞠躬说谢谢。”
我一边说一边哭,哭到声音都变形。
“你想听吗?我可以一个个告诉你我接过谁,被几个男人一起干过,哪个最喜欢口爆,哪个喜欢掐我乳头,哪个喜欢我跪在桌子底下被轮着操。”
“我全记得。你想知道吗?你不是说你原谅我吗?”
他一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