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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东歪西斜的看著就像隨时会塌(第5页)

李向东把药瓶递过去,眼神坚定:“这药是治病的,苦是苦,但总比你一直摔跤疼得厉害强。”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盯著药瓶里的液体,嘴唇紧抿,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不甘、委屈,还有几分无奈。她明白李向东的好意,可这苦味背后,是他一直以来对她生活的控制,是她不能反抗的现实。

“你真当我是什么?小孩子一样,喝药就能听话了?”她声音里有一丝嘲讽,却掩不住那隱隱的颤抖。

李向东嘆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不是想控制你,我只是想你快点好起来,不要再摔倒,不要再受罪。”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咬牙接过药杯,强忍著皱起眉头,將那苦药一口闷下去。药液苦得几乎要刺破喉咙,她忍不住咳嗽几声,脸色都变了。

李向东站在一旁,心中却一阵抽痛。他看著她脸上的痛苦和倔强,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冷酷的守卫,用苦药和铁门將她圈在牢笼里,任她挣扎,却不肯放手。

“嫂子,別咳了,慢点喝水。”他连忙递过一杯温水,声音里带著少有的柔和。

贾张氏接过水杯,眼眶微红,却倔强地没有掉泪。她知道,这苦药不是药方上唯一的苦,更苦的是被迫接受的现实,是无处可逃的孤独。

“你这药,再苦也比不上我心里的苦。”她喃喃道,声音渐渐低沉。

李向东默默地站著,感觉自己肩膀上的重担更重了些。他知道,这条路远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每一次对话,每一次爭执,都是他们彼此试探的伤口,而他必须学会在这痛楚中找到一丝平衡,否则,前方的日子將更加漫长而无望。

那夜的寒风仍旧凛冽如刀,但院里却出奇地安静。李向东坐在屋里,手中捧著一盏冷茶,目光停在那扇厚重的铁门上许久。贾张氏没有再骂,也没有再咒,连咳嗽声都少了。他本以为,这短暂的平静是她终於妥协的信號。

可他万万没想到,静默背后藏著的,是一场小小的、却足以搅动整个四合院神经的暗流。

次日午后,阳光透进院子,有些刺眼。李向东拎著菜篮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把外套脱下,就觉得屋里哪儿有些不对。他的目光本能地扫过那张用了多年的老木桌,那是他亲手打磨的实木桌角,稜角分明,沉稳大气,用了多年也不曾歪斜一分。

可今天……左下角,竟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削掉了一块,木头裸露著新鲜的断面,像是被锯子锯过的,边缘参差不齐,散落著几缕木屑。

“谁动了这桌子?”李向东眼神一紧,喉咙里的声音冷得像打湿的柴火,低沉却能烧出火星。

他三步並作两步地跨向桌边,手指一抹那处断口,微微泛红的锯痕还透著潮气,不出半天时间。他眉头顿时拧紧,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名字,便是贾张氏。

“这老太太……”他心中腾起一团火,却又不敢立刻发作。

他悄无声息地绕到院墙边,顺著门缝朝贾张氏屋里望去。她正坐在床边,低著头,手里拿著一个铁钉和一小把锯末。她不时將锯末揉搓著撒进一个布包里,嘴里念念有词,看样子竟是要缝进枕头里去。

“锯我的桌子去做枕头填料?”李向东一口气没缓过来,怒气登时从胸腔里冲了上来。

他啪地一声推开门,声音压得极低:“贾张氏,你是不是疯了?”

贾张氏嚇得一哆嗦,布包掉在了地上,她抬头看他,眼神却没有丝毫愧意,反倒带著一股不服的狠劲:“你那桌子又不是金子,我就锯了个小角,碍你什么事?我这几晚睡得脖子疼,填点枕头垫高点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小家子气的,吼什么吼?”

李向东嘴角一抽,怒火烧到了嗓子眼,却生生压下:“你要木屑你跟我说啊,干嘛锯桌子?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当年……我……”

他话说到一半却停住了,那桌子是他父亲留下的唯一一件物什,他这些年精心保养,换了几茬家具,却始终没捨得动它。

贾张氏瞥了他一眼,似是听出了这话中的沉重,语气却依旧尖利:“你是故意的吧?这桌子摆在屋子里碍地方,你就是不捨得动。那好,我替你动了。怎么,这点破木头你还心疼得要死?”

“你不知道那桌子对我意味著什么。”李向东低声说,声音比方才更冷,语气却更沉。

贾张氏眼角跳了跳,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李向东眼底那一瞬闪过的隱忍和痛楚,竟像被什么钝物撞了一下,话卡在喉咙口,发不出来。

屋內沉默了一瞬,空气仿佛都凝结了。窗外风一吹,吹得门扉微响,吹得人心一颤。

“我以后不动你的桌子。”贾张氏忽然转开视线,低声说著,带著一丝她从未表现过的妥协。

李向东没说话,他只是走过去,默默地把掉在地上的木屑一点点捡起来,像是在把碎掉的回忆拼凑回原位。

贾张氏看著他,嘴唇轻轻动了一下,终究没有再骂,只是回头望著窗外那棵老槐树,神色有些发愣。那桌角她不是不知分量,只是,她赌他不敢真的发火——可这一次,她仿佛赌输了。

可她又贏了什么呢?枕头是高了些,但心,却更沉了。

四合院安静下来,墙头的猫跳下来,尾巴扫过桌角缺失的一隅,犹如岁月不声不响地抹去了一块稜角,留下一道斑驳的印跡,在每一个静夜里,一次次提醒著人,那缺失的,不止是一块木头。

夜沉沉地压下来,四合院被一层阴冷的夜雾包裹著,像被岁月裹进了一口老旧的陶罐中,连空气中都瀰漫著旧木料与潮湿砖缝的味道。李向东坐在屋里,面前那张被削了一角的老桌安静地立著,像个受伤却不吭声的老人。他的指尖顺著那道锯痕慢慢滑过,一股难以言明的涩意在心底泛开。他不是记仇的人,可他心中始终有一道底线,今日这底线被触了,虽未断裂,却摇摇欲坠。

贾张氏却在另一屋里翻腾个不停,床板吱吱呀呀地响,布包子掀了又盖,口中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咒骂声。

“什么破木头,还摆出副宝贝样。不就是条腿嘛,又没拆了整张桌子,有啥了不起的……”她自言自语著,眼里却有点儿心虚。她也不知怎的,今天看到那桌角时就忽然有种不舒服的情绪。明知那是李向东的心头物,她还是偏偏下了手。

她这人一辈子都是嘴硬心硬,吃不得亏,认不得错。这次却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踩进了什么深潭,脚下一滑,不知落得多深。

第二天清晨,院子里还有露水掛在树枝尖,李向东提著水壶刚从井边回来,猛地发现屋门口那张老桌竟被搬到了院中,而那张桌角的位置被一块新木片粗糙地补了上去,顏色还未调好,突兀得像个贴歪的膏药。

他怔住了,蹲下身去仔细看了看那木片,是用他工具间剩下的榆木板锯的,边角切得生硬,但拼得还算紧凑,明显是有心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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