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咬牙切齿,双目喷火:“这小崽子太狡猾了,不行,不能再这样被动了,我得找別人帮忙,我得让他从心里怕我,从生活上压死他!”
秦淮茹心里发虚:“婶儿,要不咱歇歇吧,这李向东可不是好惹的……”
贾张氏狠狠拍了她一巴掌:“怕啥?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就不信,这小子没有软肋!”
她咬著牙,心里翻腾著新的计策,嘴里低低地呢喃:“李向东,你等著,下一次,我要你哭都哭不出来!”
李向东坐在屋里,冷笑连连,心里暗暗警惕:“这俩人不会善罢甘休,得留个心眼。”
他抬头看著门外阳光洒进来的光线,眼神深沉,已然开始盘算著下一步反制的棋局……
李向东坐在屋里,目光微微眯起,心中那股说不出的警惕感始终没有散去。贾张氏那女人,嘴里嚷嚷得凶,可她从来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主儿。她会就这么吃了亏认个怂?李向东可不信。
他轻轻摩挲著手里的茶碗,指尖摩擦瓷器边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脑子里已经开始推演接下来贾张氏可能的动作。
“这老太婆不甘心……她一定会再出手。”李向东低声自语,目光透著几分冰冷。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四合院里就起了新动静。
这天一大早,李向东刚推开院门,便听见贾张氏在院子中央高声嚷嚷:“哎哟哎哟!不得了了!我家的钱!我藏的钱不见了!”
她嗓门震天响,恨不得让全院的人都听个清楚,声音里满是撕心裂肺的哭腔。
李向东冷眼看著她表演,心里冷哼:又来了,又玩这一套。
贾张氏捂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扑到秦淮茹怀里,眼泪都快挤出来了:“淮茹呀,咱家的救命钱呀,昨儿个还在炕洞里放著,今儿早上我一摸,空了,全没了!”
秦淮茹也配合得很好,忙扶著贾张氏:“婶儿,您別急,您仔细想想,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放错?”贾张氏顿时瞪大了眼,哆哆嗦嗦指著李向东的屋子:“还能放哪?院里也没外人,除了……除了李向东,还有谁?”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早就被她的喊声吸引过来,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许大茂抱著胳膊,嘴角掛著看戏的笑:“哎哟,这事闹大了,李向东,这贾婶儿可是点名你了。”
李向东淡淡瞥了他一眼,稳稳地站在门口,冷笑一声:“贾婶儿,你这话说得有点绝啊,您可得有凭有据,別凭著一张嘴就咬人。”
贾张氏立即红著眼眶骂道:“你屋里离我家最近,昨儿个你不是还在我家晃悠么?你是不是看见我藏钱的地方了?是不是你偷的?”
李向东心里暗自冷笑,这贾张氏果然想反打一耙。
“我晃悠?”李向东眯起眼,冷声反问,“你见我进过你家?你有证人?”
贾张氏被问得一噎,连忙转头看向秦淮茹:“淮茹,你说,你昨天是不是看到他在咱家门口转悠?”
秦淮茹低著头,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婶儿,我……我只是远远地看到他,好像是……不过我也没瞧得真切……”
李向东瞧著秦淮茹这副心虚的模样,嘴角轻轻一挑。
“哦,贾婶儿,你这证人倒挺有意思的,『好像?『没瞧真切?”李向东慢慢走近,居高临下地盯著秦淮茹,“秦淮茹,你要不要再说一遍?你敢不敢用人头保证?”
秦淮茹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声音顿时弱了下来:“我……我也不是很確定……”
贾张氏顿时气得跳脚:“你个没用的,啥叫不確定?!明明就看见了!”
李向东冷冷打断她:“贾婶儿,你这可是污衊,四合院里这么多双眼睛,你一句话就想栽赃到我头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说著,他慢悠悠扫视四周,声音陡然拔高:“我李向东在这里放句话,谁敢污衊我,得掂量掂量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