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这事我来办!我今天非得撬开她那张破嘴不可!”
李向东心里暗自得意,面上却一副无辜的表情,点点头:“那我就等易叔的好消息了。”
说完,他慢悠悠离开,走的时候心里已经在琢磨,万一贾张氏嘴硬,那他就得提前布个局,把她的藏钱点找出来。
易中海没有拖延,趁著天还亮,立刻迈著大步来到贾张氏家门口,直接用力拍了几下门板。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
贾张氏刚在屋里点好油灯,听见外头震天的拍门声,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
“哎呦,谁啊,嚷嚷什么呢,大晚上的,想嚇死人啊!”她一边喊,一边缓缓打开门,露出一丝討好的笑。
易中海的脸色却黑得像锅底,一步跨进屋,毫不客气地瞪著她:“你昨天给李向东的钱,是从哪儿拿的?”
贾张氏心头一震,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了。
“啊?我、我怎么会拿別人的钱呢?那、那是我多年的积蓄啊,谁敢动你的?”
易中海冷哼一声:“別给我打马虎眼,你昨天当眾掏的钱袋,我刚才翻了翻,我的钱袋子少了一小叠,跟你给李向东的数目一毛一样!”
贾张氏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这可能是巧合吧,易叔,你別冤枉我,我怎么敢偷你的钱啊!”
易中海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巧合?你以为我这么好骗?”
贾张氏心里急得团团转,强撑著镇定:“易叔,你、你是不是记错了?你老糊涂了吧?你那钱……说不定是你自己落哪儿了呢!”
易中海目光凌厉,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她的虚偽:“好,好得很,你要是嘴硬,那我去找院里的人来搜,你看行不行?”
贾张氏脸色唰地一白,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她明白,真要被搜了,她那点藏私房钱的老地方,迟早得被翻出来。
她咬咬牙,正要编个理由敷衍过去,突然,李向东那小子就像算好了时机一样,从门外悠悠走进来,脸上掛著得意的笑。
“哎呀,易叔,这么巧啊,我正好路过,听见你们在谈钱的事,不会又是婶儿的私房钱出问题了吧?”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李向东,你少在这幸灾乐祸!”
李向东一摊手,笑眯眯道:“婶儿,我可没说你偷钱啊,是你自己心虚,急成这样做什么?”
贾张氏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易叔,这事咱们得好好查,钱的事小,做人得讲个理儿啊。”李向东话里话外,都带著满满的讽刺。
易中海冷哼一声,盯著贾张氏:“你自己考虑清楚,要不现在老实点,要不我现在就去喊人。”
贾张氏咬著牙,心里挣扎不已,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知道,这次她怕是没退路了。
贾张氏咬著后槽牙,双手死死攥著衣角,指节都攥得发白。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如此快,像是一只被逼入死角的小老鼠,四面都是墙,连缝隙都不给她留下。
“不能认,绝对不能认!”她心里疯狂地吶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挤出一丝笑。
“易叔,李向东,你们別这样看著我,真冤枉啊!”她捂著胸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你们想啊,我一个老婆子,哪来的胆子敢去动你的钱袋子?是不是你最近钱用得多,自己记错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我记错了?我可是前天刚数过!就少了那一叠,正好是你昨天给李向东的数目,你还想赖?”
贾张氏心里一慌,额头的冷汗顺著鬢角滑落,偏偏还得装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李向东瞧著她这副嘴硬到底的模样,心里简直笑开了。他缓缓踱步到桌子旁,顺手摸了摸桌上的粗瓷茶缸,慢条斯理地说道:“婶儿,做人不能太心狠啊,昨天你给我的钱,我还感动了一下,想著你良心发现,哪成想,居然是从易叔那儿摸出来的。”
“你別血口喷人!”贾张氏终於忍不住,猛地瞪大眼睛,“李向东,你就是看我年纪大,欺负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