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说的很好,不是什么胡言乱语。”李安好不赞同道。
“实际中的应用跟理论之间,肯定是有壁垒的。玩弄人心使他人成为自己的傀儡,而谁又能知道,究竟谁才是最终的傀儡?”林惜惜自嘲地笑笑。
“人心易变,不可能全然把握。把握,缘于自己知晓多少。而知晓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况且,实施起来后,也许要注意很多因素。哪一个没想到,就离最终预想差的十万八千里。”林惜惜道。
“我怎么感觉越听越迷糊了。”李安好挠了挠头。
“迷糊就对了,你只需要护住自己就够了。玩心理只是一种手段,保全自己才是最优解。”
“那你干嘛跟我说这么多?”
“你觉得呢?”
“让我小心谨慎,不要随便以身涉险,也不要激怒对方,更不要自大地认为可以控场?”
“其实我在忽悠你。”林惜惜平静道。
李安好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林惜惜你知道吗?你的形象又碎成了渣渣。
“当我甩出看起来高深的道理,你便被忽悠了。李安好,你为什么觉得我说是正确的,为什么要顺着我的思路?”
“因为你说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就不由自主地跟着你的思路。”
“道理肯定是要有的,要不要怎么能忽悠住你呢?而你认为的对,便是真的对吗?我说的话,真的适合你吗?我指责你不对,你便真的不对吗?”
“我……”
“相信你最开始想要坑容希的时候,那时的你,肯定觉得自己的方法是最优解吧。”
李安好硬着头皮道:“是的。”
“所以啊,我说的话你听听就行。就当是另一种思路,不必奉为圭臬,有自己的想法才是真的可靠。”
“所以你跟我绕这么大一圈子,不就又回到了开始?”
“不一样的,至少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李安好:“……”
林惜惜叹了口气,无奈道:“其实,我只想不想让你受伤。你莽过去的时候,至少也考虑考虑我吧。”
突然被撩到的李安好,就觉得林惜惜的形象又立起来了。
“求你了,保护好你的美貌吧。我这辈子就指望着你的美貌养眼了。”林惜惜乞求道。
李安好:人麻了。
而另一边,回到家的容希,见到了自己的父亲阮轩逸。
阮轩逸的容貌与李安好有七分相似,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嘴角含笑。黑色的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