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弟弟边说边回忆。
“我只记得好像是个女的?张着长头发再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弟弟扶额,此刻的他满脸煞白,呼吸急促,一副还没有走出来的模样。
这下子我俩都不敢睡了,索性天快亮了。于是各自坐着,就这么静静地等着,也都不言语。
说起来我和弟弟虽是一母同胞但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
弟弟是全家的希望是寄托。我又足足比他大六岁,等弟弟稍微长大点我就出去打工了。
他念得那些书我不懂,我在厂里的事他也没听说过。
要不是这次突然出了这档子事儿,我们在这个家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
虽然家里人都说大师是为财跑路。
这话见王婆子之前我能信,见了后那是怎么都信不了的。
王婆子虽然住的偏,但那穿衣打扮,绝对不算差。可见这一行是赚钱的,这个大师能解决弟弟的昏迷,应该也是不差。
卷钱跑路?实在有些靠不住。
而且弟弟的梦就更加的古怪了,一个女人,哪来的女人要缠着他?
这么来来回回的想着,我无聊的打着哈气,天亮了。
没过一会,王婆子带着女徒弟就这么出现在我们家院子里。距离不近,也不知道她们腿脚怎么这么快。
我们一家人自然是热情迎接。
只是王婆子是女人,爷爷也不知道如何招待。
前一位大师来爷爷买了条好烟,但王婆子显然不抽烟。
母亲虽也是女人,但在家里大事小事上一向说不上话。
于是只能就这么不尴不尬的拉着家常。
“不说啦——”王婆子突然停下来。
“我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你们家儿子昨晚也不好过。”
听着王婆子的话,爷爷、父亲都激动的点头。
弟弟昨晚脖子上的手印很明显,一大早家里就又是鸡飞狗跳。
现在王婆子还没见弟弟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个有本事的。
“这小伙子具体什么情况我一会再看,”王婆子摆摆手说道。“只是啊——”
王婆子抬起头直直的看向爷爷。
“老爷子,你可要给我说清楚,你这个孙子究竟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