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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唱莲香消业障空山钟磬洗尘心四(第2页)

选定花色后,守卫用黄金长杆将灵币拨到赌桌中央的白银打造的鳄鱼口,内有凹槽,刚好能和灵币契合,“卡登”一下,灵币已卡稳。

齐邵然笑道:“定赌注吧,你先来。可以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你家人的命,亲戚的命,或者你爱人的命都可以用来代替,别怪我没提醒你,赌注一旦下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英才点头道:“我就赌我自己的命。”

齐邵然冷了脸,说道:“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我赌它命。开局吧。”

守卫将木杆插进鳄鱼口,赌桌浮现巨大的“命”字,随机灵币被弹射而出,在空中不停旋转,百圈之后落回鳄鱼口,“当”的一声,灵币已落面,一根黄金小舌头伸出,灵币附在其上。

齐邵然瞪直了眼睛,大叫道:“不可能,你作弊!”

只见那灵币刻有铃兰花纹那面朝上,在黄金小舌的映衬下,诡异又独高。

英才紧绷的身子此刻才稍有松懈,说道:“我赢了,但是我不想要你的命,我要一个人。”

齐邵然问道:“谁?”

英才道:“齐熙然。”

齐邵然狠狠拍桌叫道:“那你不如直接拿走我的命。你是谁的人?宫城?还是微城?既然是冲我来,早晚都要亮身份,不如直接摊牌。”

英才摇头道:“我就是我,不归属任何一方,角城以赌为名,如今城主要做第一个不认赌注的人吗?”

齐邵然弯弯嘴角说道:“是你没听清楚,我刚说的是赌他命,也就是说你赌赢的赌注,不是我的命。”

英才皱眉:“你想耍赖?”

齐邵然冷哼道:“你也可以赌他命,刚才我就说清楚规则了,可以有次反悔的机会,是你自己选择不要的。”

英才道:“堂堂一城之主,要靠这等小儿的文字游戏来赖输局,到是让我开了眼了。既然如此,你的赌注也没了意义,我就当这是输局。”言罢,起身要走,两个守卫上前,拦住他去路。转身质问道:“城主赌局耍赖,如今还要灭口不成?”

齐邵然笑道:“赌局必分输赢,既然你要认输,那就算我赢了,我拿我的赌注再合理不过。”

英才诧然,生平第一次被如此厚颜无耻之说法震撼到,就在这时,一个绛紫色身影从天而降,一脚踢飞一个守卫,将英才往身后一拉一抛,紧接着一手抓起黄金木杆,朝赌桌狠狠一击,“哗啦”一声,红木赌桌应声而碎,裂成两半,白银鳄鱼口重重掉落,砸出深坑。而那赌桌底下哗啦啦掉出一堆杂碎东西,和白银鳄鱼同色,阴森森惨兮兮。

赫然是森森白骨。

齐邵然大叫:“阿熙!你疯了吗!!”

这突然出现的人正是齐熙然,她信手抽出守卫腰间的铁剑,怒目道:“连痴呆小儿都不放过,齐邵然,你真是无可救药!”

英才刚才被抛出的时候,就已经自动歪斜嘴角,僵直着身体任由自行掉落了,不出意料的被衍和一把搂住,随即耳边传来嚎啕声:“弟弟哟,我可怜的弟弟哟!这什么城主啊,简直没人性。尚宫姐姐,你一定要狠狠教训他才行,仗势欺人,耍赖赌局,败坏作风!”

齐邵然怒吼:“他刚刚不是这样的!啊!阿熙你来真的?我可是城主!”

齐熙然恨铁不成钢,举剑连刺,道:“我受够了!你哪里有城主的样子!赌城是我打理的,赌民都是我招待的,赢了你就收尽人家钱财,输了你就赖账将人杀了丢黑水河,这角城早就是烂泥一座,你要当蒙眼瞎主到什么时候!”

守卫如同灵币一样,被齐熙然按个踢到空中,再横剑拍晕,没一会儿,就只剩齐邵然一人,他匍匐在地,身上多出伤口留着细血,口中仍是不服气叫道:“我只是按照父亲的行事做事,他就是这么当城主的,也是这么教我的!”

齐熙然抬起的剑刺不下去了,凄然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将过错推给死人。既然不认可他的行为,又为何要重复他的作为?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还认得自己吗?”眼看中互相折磨支撑了多年的怨偶,她心中除了悲怆就只剩茫然,到底如何能走到这个地步的,曾经的他们也想好好管理角城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也许是他第一次赌输,开始杀人的时候,而她因为心软,没能组织,接着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每次她要责罚的时候,他哭的无比凄惨,总说父亲纠缠着他,说要吃了他,他迫不得已才杀人投喂父亲。这种话听一次觉得鬼扯,听多了竟然渐渐信了。她一再退让,那些来赌的人,多半都是抛妻弃子之徒,一开始她独自一人无从应对,他便将她的族人都接来,安置了住处吃食,她内心是很感激的,本以为是在除恶,没想到最大的恶就在枕边。母亲是第一次遭殃的,死的过于突然,连尸骨都不见了,她找遍了角城都没能找到尸体,失魂落魄半个多月,他不知道从哪得了木偶,将它雕刻成母亲的模样,只是为了让她少些伤心。第二个就是阿耀,他从小就乖巧听话,且很喜欢齐邵然,总是跟前跟后,突然有天也消失了,她失去了第二根肋骨,腰背再也挺不直,浑浑噩噩的熬日子,每日重复打理赌城,收好赢来的钱财,清扫输家的尸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直到她见到那对姐弟,透过他们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才恍然惊醒,难道此生真的要如此浑浑噩噩度过吗,难道要让下一代延续上一代的罪恶吗。

就如同齐邵然嘴里常挂着父亲所逼,但提刀的手不是他自己的吗?不挣扎就能洗清罪孽吗?

齐熙然双眼通红,高举起剑,颤声道:“你的诸多罪孽,也有我一份,别怕,纵然炼狱,我也会一直陪你,永不离开。”话音刚落,长剑贯体而出,血液喷洒了她一脸。齐熙然惨叫出声,大口大口吐出献血,手脚颤抖,只死死瞪着眼珠,她利落将剑抽出,带起一串血水,齐熙然抽搐几下,头歪在一边,不动弹了。紧接着,她倒转剑锋,朝脖子决然一抹,血喷涌而出,两人的血交缠一处,瞬间将半边地板染成猩红的海。

衍和惨叫:“尚宫姐姐!!”刚要扑过去,被一只惨白的手盖住眼睛,身体瞬间僵硬的无法动弹,刺骨的寒意从头颅灌入,只觉身体断电似得,一下她就没了意识,身子瘫软在地。

英才从刚才就一直半靠在衍和怀里装痴呆,直到齐熙然提剑将城主捅穿,他下意识要起身过去,被一股冷然的气息压制在原处,袖间的银傀嗡鸣不止,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齐熙然已经自戕,衍和将他丢在地上就要冲过,一缕青烟从他袖中飘出,化形,将衍和打晕,一套动作也就眨眼之间。

他呆呆叫了声:“牙耳……”

牙耳应声回头,面色如雪,眼神如刀,与他对视的瞬间,寒意尽散,弯了弯眼睫,笑道:“哥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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