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为何?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一定要看个够。”
远处,阚宴在打斗中难得抽出间隙朝南煊喊道:“南煊,你们在干什么?”
……
南煊深吸口气,趁其不备攻击下盘,虽然不雅,但好用。
宁溯瞬间松手,后退两步,埋怨道:“踢坏了可怎么好?”
南煊顾不上羞耻,脚下一点正准备去到阚宴处就被宁溯一手按住肩膀压下,耳边传来宁溯挑逗的声音:“不用管他们,我带你去玩。”
还没来得及反应,南煊已经被宁溯拉入双间裂痕。
山下的神将一个接一个回到山顶,众人误以为与宁溯对打之人就是魔头,一鼓作气冲上前与之共战,可没等他们出剑,那人便已消失不见。
眨眼的功夫,南煊二人就到了魔界。
“一千年没回来,这里竟然一切如旧。”
宁溯负手走在前面,闲庭信步,悠然自得。南煊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乖乖跟在后面。
眼前一间亭子屹立在池水中央,水面上菡萏盛放,清香扑鼻。
不曾想,魔界竟然还有如此雅致之地。
身旁一朵菡萏垂头丧气,脖颈处有轻微裂痕,似乎风一吹就会身首分离。南煊俯身轻轻抚摸裂痕,一点银光掠过,裂痕消失,菡萏恢复灵气。
南煊望着菡萏出神,突然感觉背后如火一般灼烧,回头看去,果然是宁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南煊起身轻咳两声,道:“为何这般看着我?”
宁溯笑道:“南煊小将军,还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南煊皱眉不解,神界是什么不堪之地吗?
宁溯上前牵过他方才救治菡萏的手,置于掌心,另一只手轻轻摩挲,似在安抚受伤的小猫。
南煊顿时不快,倏地收回手,冷冷道:“别碰我。”
宁溯:……
二人走进亭内,水面泛起点点红光,随即出现众多魔族将士齐刷刷朝宁溯行叩拜大礼,高声道:“恭迎魔尊大人归来,带领魔界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自魔尊宁溯被镇压后,鬼王避世,妖帝无能,几乎是神界一家独大。
自古以来,神魔势不两立,神界独大,魔界自然没有好果子吃。如今宁溯归来,人神两界恐怕会再次迎来腥风血雨。
南煊心底一横,跃身抽剑,向宁溯刺去,纵使不能将他彻底消灭,也能让他受伤,从而能有更多时间静待帝尊出关。
这一剑狠狠刺入宁溯的心口,魔族将士一惊,纷纷起身逼近亭内,宁溯一个眼神,众人皆停下脚步。
南煊握剑的手不知何由颤抖不止,宁溯单手拔出剑刃,又是鲜血横流。
看着汨汨流淌的血液,南煊内心像是被谁揪了一把,一阵刺痛,胸口灌铅般沉重、下坠。
宁溯握住他颤抖的手,微笑道:“这次刺对位置了,很厉害。”
南煊瞳孔收缩,木在原地不知所措。
宁溯像是想到什么,触电般放下他的手。
身后的魔侍问道:“魔尊,此人是您带回来的神界俘虏?准备如何处置?”
南煊此刻有些耳鸣,依稀间听到宁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