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场的种子选手始终领先!其余选手紧随其后!
最后一段赛道……!排名最末尾的黑马在最后一刻异军突起,忽然冲刺超越了前面的对手!
冲刺……冲刺……!
惊人!卫冕冠军落败!黑马出人意料地胜利!
比赛结束——
“……嘁。”
诅咒师索然无味地咋了下舌,重重地向后靠回身,把手里已然化作废纸的一叠票券随手丢在椅子上。
意料之中,他又输了。
“诅咒的事和我没关系。”
输了钱的男人话音间漫不经心的意味更重。诅咒师——或者说杀手,随便是什么,这擅长干一类见不得人工作的男人终于侧转过身,一手撑着下颔,视线扫过久我幸,落在昏迷的久我隼人身上。
“那是这家伙自己惹上的麻烦,我只是顺带把他捞出来。”
“……”
久我幸不置可否,抬眼细细观察面前的人。
男人衣着宽松廉价,不修边幅得甚至有些邋遢,乍一看,和街头闲汉似乎没有任何区别。对方任由她打量,厚实壮硕得吓人的身躯倚靠在座椅上,肢体看似随意地伸展着。
这样的肢体语言清晰明确诉说一个事实——他并没有太将久我幸和五条悟放在眼里。
久我幸听到五条悟在一边发出不爽的咋舌声。
她心里莫名觉得好笑。
“这位先生,感谢您救了家兄。”
这丁点不合时宜的笑意并未显露在面上。久我幸又看了一眼久我隼人身上的诅咒,并不急于替对方祓除,而是问,“请问……我哥哥他到底遭遇了什么?”
现在再问这个问题,以常人的感官来说会太迟吗?这样会不会显得太没有紧张感,对话的节奏太慢呢?
黑发少女在心中暗自忖度。可惜,在场没有人能够给她回答。
“谁知道,你自己问他。”
男人站起身,懒洋洋地伸脚踢了一下昏迷的青年。
他转过身来,一人就将过道全部占满,久我幸感到身边的五条悟似乎有些不服地绷紧了背脊,但少年出乎意料地按下了自己的脾气,没有出声打断幸与陌生男人的交锋。
嘴角带着疤痕的男人瞥了他们一眼,莫名从喉咙中溢出嘲笑。
“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
他一把将座椅上昏迷的人提起,咧开嘴角,脸上的疤痕因此看起来更加狰狞,“该付钱了,小姐。我不做白工,现在拿钱来,不然我就拧断这小子的脖子。”
气氛在一瞬间紧绷。
身边熟悉的咒力伏起。久我幸伸手拉了一下五条悟的衣袖,然后神态自若地将手伸进随身的学生包里。
“确实该谈谈价格。”
她对那审视的目光视若无睹,轻松地道,“虽然状况不明,但看来家兄承蒙关照也是事实……”
在对面的注视下,女孩从包中取出一叠票券。
提着人质的匪徒慢慢挑起眉: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