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她不急着结束,“你平时看起来很暴躁,见面时还想杀了我……这种时候,会哭吗?”
他被她碾疼得发抖:“会,求您了,求您再碰碰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傀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平时他不怕缪尔,但此刻他莫名有种背着主人的原配偷偷找主人的隐秘快感。
就算缪尔先来又怎么样,就算缪尔是原配怎么样,至少主人现在看的是他,主人现在是属于他的。
……只要是主人,哪怕是让他做下贱的第三者也可以。
禁闭着的门被敲响,门把手拧动时傀儡心跳漏了一拍。
缪尔要发现他们了。蔚秀仍是不慌不忙的。
他被支配,只能渴望地注视着蔚秀,她掌控他的所有,高位者给的惩罚也是奖励,譬如现在,她脚尖加重时附赠的疼痛都足以使他着迷和臣服。
蔚秀提前锁了门。门外人没有打开门。缪尔的声音带着冷意:“锁门干什么?”
傀儡努力不发出声音,低头亲她的小腿,人类的腿部线条柔软流畅,她的小腿肉随着脚的动作颤动,很软,很漂亮。
他的目光看不过来,空气紧张得无法流动,傀儡快要失控了,他好想要主人。
外面的缪尔催得不耐烦:“蔚秀你又睡了吗?我直接用法力破门进来了?”
缪尔等了两秒,没听见回答。他把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蔚秀抬脚:“好了。”
他手指痉挛,抓乱地毯:“谢谢……谢谢主人。”
他特别狼狈,蔚秀在看他。
他还记得方才的触感,他的身体是冷的,蔚秀的身体是热的,驱温性让他靠近蔚秀,脸部贴在她的脚腕上。
好暖。她是怪物的“火种”。
第63章乌托邦完
地毯脏了。傀儡跪着擦干净地毯,蔚秀打开窗子,散散屋里的气味。
门突然打开,门口的缪尔面无表情:“还吃饭吗?”
这一幕似曾相识。
蔚秀下楼,傀儡扣好扣子,伏低做小地跟在后面。
“穿这么骚不知羞。”
缪尔把碗重重磕在桌上。
傀儡低头不语。
缪尔一肚子火不能对蔚秀发,他只能打小三了:“新人真傲气,爬上主人床后都不会说话了?”
“谁是新人?”伏应手里拿着之前给她织的红围巾,蔚秀去了精神病院一趟,围巾被勾破了,被他拆了重新织。
他看见异常安静的傀儡,习惯了,“哦。我还以为是兰道的儿子。”
“几个傀儡爬上床了?”
蔚秀瞪他:“你说什么呢。”
伏应眼皮不抬:“看来是一个傀儡。你总算还有点良心。”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傀儡尽可能降低存在感。
他正在擦桌子,蔚秀觉得他就差给家里的两位大公端茶敬酒了。
哦,还有一位先来的,和蔚秀寸步不离的珠珠。
它顺着蔚秀裤腿向上爬,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没过几分钟,它就被放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