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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如何处置交趾呢（第2页）

满堂默然。

第八日，赵顼亲临大理寺偏殿，屏退左右，单独召见王小仙。

皇帝面容憔悴，手中握着一份新报：“辽军七万再犯易州，伪称复仇，实则试探。你布置的假情报奏效，敌主力误判我军南撤，深入伏击圈，已被‘雷霆Ⅱ型’轨道炮重创。但……你也错了。”

“臣请指教。”

“你以为他们只会从飞狐岭来？”赵顼冷笑，“昨夜，一支轻骑伪装成商队，经沧州潜渡黄河，突袭了济南府的电池工厂，焚毁储能舱三十七座，还劫走了正在测试的‘量子通信原型机’核心模块。”

王小仙猛然起身：“不可能！沧州防线设有地下震动传感器与红外警戒网，怎会毫无察觉？”

“因为有人关闭了系统。”赵顼盯着他，“就在袭击前两个时辰，一道加密指令从工学院服务器发出，权限等级为‘镇国大匠师’专属密钥。而那段时间，你的身份令牌正连接内网。”

空气骤冷。

王小仙瞳孔收缩：“有人盗用我的密钥……或是内部有人仿造生物认证信息。必须立即封锁所有终端，启用第二代虹膜+脑波双重验证。”

赵顼点头：“已办。但舆论……压不住了。今日早朝，有大臣哭谏，说你是‘引狼入室’，甚至提议废除北拓计划，斩你以谢天下。”

王小仙沉默片刻，忽而笑了：“那就斩吧。只要最后一道命令能发出去。”

“什么命令？”

“启动‘星火协议’。”他目光如炬，“所有边疆建设兵团、铁道警备旅、科技储蓄银行股东、技术学堂师生，共计一百零八万人，同步接收一条广播：若我身死或失联，立刻执行‘自治响应预案’??各地电站转入战时模式，铁路系统自动调度运输装甲列车北上，移动科技站开启应急频道，向全民直播真相。同时，将我十年来的工程日志、财务明细、科研笔记全部上传‘分布式区块链网络’，永久公开。”

赵顼震惊：“你竟早有准备？”

“我不是不怕死。”王小仙低声说，“我是怕死后，这条路被人踩断。”

赵顼久久不语，终是长叹：“朕若信你，便要与整个朝廷为敌；若不信你，便是与未来为敌。两难之间，唯有赌一把。”

他抽出腰间龙渊剑，斩断案上绸缎：“从今日起，你不再受大理寺辖制，改隶‘皇帝直属科技统帅部’，位同三公，直接对朕负责。任何人弹劾，须经朕亲阅。另赐你‘免死铁券’一块，非谋逆确证，不得加害。”

王小仙跪地叩首，声音哽咽：“臣不敢求生，唯愿国强。”

风波暂息，然暗流更涌。

三日后，王小仙重返洛阳，主持“量子通信重建仪式”。现场聚集百名科学家与记者，全球直播。他亲手将新的核心模块嵌入主机，按下启动键。

屏幕亮起，第一句话从太原传来：“**信号稳定，延迟0。03秒。萧婉儿报告：东线隧道贯通。**”

掌声雷动。

就在此时，李舜举匆匆入场，在他耳边低语：“找到了。‘影蝉’真身，是工学院副院长陈文炳。他曾留学辽国上京国子监，表面研究机械力学，实则专攻密码破译与心理操控。我们在他家中搜出密写药水、微型胶卷相机，还有……一份名单。”

“谁的名单？”

“所有参与北拓计划的核心技术人员家属住址、作息规律，甚至孩子上下学路线。”李舜举声音发颤，“他们打算一个个下手，制造‘意外’。”

王小仙双拳紧握，眼中怒火翻腾，却强行压下：“通知所有人，立即转移至安全屋。启动‘家庭守护计划’，每个家庭配备两名特勤保护，二十四小时轮岗。再发布全国通缉令，悬赏十万银元捉拿陈文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当晚，他在密室会见那位契丹使者。对方已换汉服，取名“耶律明”，愿归化大宋。

“我想请你做一件事。”王小仙递上一张地图，“潜回上京，找到被囚的太子。告诉他，汉人的机器不仅能帮盲童算炮弹，还能凿穿地牢的墙。”

耶律明迟疑：“若您失败，我族尽诛。”

“所以我不会失败。”王小仙望着窗外星空，“而且，我会让你们的新世界，比旧梦更亮。”

九月初九，重阳登高日。王小仙登上newly建成的洛阳电视塔顶层，俯瞰全城。万家灯火如星河铺地，皆由电网点亮。孩子们在广场放飞无人机风筝，老人坐在电动轮椅上看戏，街头广告屏滚动播放《边疆纪实》纪录片：牧民用手机预约医疗机器人上门接生，草原少年通过虚拟课堂听苏轼讲《赤壁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