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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谜团（第1页）

南宫?也点头说道：“大和帝国虽然更擅长水战，但他们的陆战能力同样不容小觑。如果让他们登陆，就必须做到一击必杀，千万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皇帝点了点头，他承认，凌川这是一个不错的战术，很大胆，但也很冒险。这步险棋，需要极大的魄力来承担后果。

他将目光看向凌川，问道：“凌川，你觉得，如果按照你的战术，需要多少兵力能取胜？”

“臣未曾与大和军队交过手，不知他们的战力和底细，但，粗略估计，除开无法调。。。。。。

冬至的蓝花雨落了整整一夜，清晨时分，归墟城如被轻纱覆盖，静谧得仿佛时间也停驻。阿柔仍立于城楼之上，布偶熊安静地躺在她臂弯里，那双磨损的眼珠映着初升的日光，竟似有微光流转。她没有动，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莲迦轻轻走上台阶，在她身侧停下。

“昨夜梦河未曾波动。”莲迦低声道，“九处共鸣桩皆报平安。十年来，头一次如此平静。”

阿柔缓缓点头，目光落在远处花海中。几只早起的孩童已在其中奔跑，笑声清脆如铃。他们手中捧着新采的蓝花，小心翼翼地放入石碑前的小瓷瓶里??那是“忆祭”留下的传统：每一片花瓣，都是一句未说完的话。

“他走了。”阿柔忽然开口，声音极轻，却像风穿过了莲迦的心。

“谁？”

“那个一直看着我们的人。”阿柔抬手，指向天际残存的一缕银辉，“从昭雪离世那年起，他就一直在星河之外守望。如今，终于肯放下了。”

莲迦仰头望去，只见晨雾渐散，银河隐去，唯余一粒星辰缓缓熄灭，如同闭上的眼睛。她心头一颤，竟觉鼻尖发酸。“原来……他也等到了这一天。”

阿柔低头抚过布偶熊的耳朵，指尖触到一道细小的裂口。她记得这是阿糯七岁那年摔破的，当时孩子抱着熊哭了一整夜，说它疼。后来昭雪用金线细细缝合，还绣了一朵小小的蓝花在伤口处。

“人会走，梦会淡，可有些东西不会消失。”她说，“就像这根线，哪怕断了再接，痕迹还在。而这痕迹，就是我们活着的证明。”

莲迦沉默片刻，终是开口：“《梦宪》已施行十年，梦监司查办三百余案，斩首七人，流放四十二人。有人称颂，也有人暗骂专制。昨日岭南急报，一位地方官借共梦之名，伪造亡父遗训，逼迫族人交出田契。幸而梦源自动预警，苏梨亲赴现场，当场揭穿。”

“她还好吗？”阿柔问。

“老了些，白发多了，但眼神比从前更亮。”莲迦笑了笑，“她说，只要还有人敢亵渎梦境，她就不会放下玉笛。”

阿柔微微颔首，眼中泛起温柔。苏梨从未婚嫁，一生独居通冥塔侧的小院，每日清晨必吹一曲《归途引》，说是替那些说不出再见的人发声。十年前那一夜，正是她的笛声牵引九州心音，才让梦源重归清明。

“可惜昭雪看不见了。”莲迦轻叹。

“不。”阿柔摇头，“她看得见。每一个在梦中相拥的亲人，每一滴为思念落下的泪，都是她的回响。”

话音未落，忽闻远处传来钟声??不是共梦的三长两短，而是急促的五连响。这是归墟城最高警讯：梦源核心出现异常波动！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疾步下楼。途中遇上报信弟子，面色惨白：“老师！心鼎……心鼎沸腾了！而且……里面有声音在说话！”

“什么声音？”阿柔脚步不停。

“像是……很多人在哭，又像在笑。还有人喊您的名字！”

抵达城心殿时，殿门已被震开三尺，冷风裹挟着蓝雾涌出。莲迦点燃魂灯探路，只见阵法中央的心鼎正剧烈翻滚，灵液化作蒸汽直冲屋顶，在半空凝成一张巨大的人脸??苍老、疲惫，却又熟悉至极。

“奶奶……”那声音沙哑地响起，带着跨越时空的颤抖。

阿柔浑身一震，几乎站立不稳。

那是阿糯的声音。

可阿糯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病逝，年仅十二。

“不可能……”莲迦失声，“死者的意识无法主动接入梦源！除非……”

“除非有人强行唤醒。”阿柔咬牙上前，直视那张由蒸汽构成的脸，“阿糯，是你吗？如果是你，请告诉我一件事??你最后一次吃糖蒸糕，是谁给你买的？”

短暂的寂静后，那脸扭曲了一下，竟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是奶奶呀！你说那天太阳特别好，所以要奖励我一块带桂花的。”

泪水瞬间涌出阿柔的眼眶。那是真话。那天春光明媚，阿糯背完整篇《诗经?关雎》，她便带孩子去了南街老铺。老板还记得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笑着说：“这丫头念书认真，该赏。”

“你怎么能回来？”阿柔哽咽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