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对面的青年一怔,随即唇角上扬,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的情潮灼热而粘腻。“姐姐居然还记得我。”绀蝶色的宽大衣袍,在幽蓝烛火下流淌着一种妖异而深邃的暗光,如同午夜盛放的剧毒曼陀罗。墨玉般的长发随意披散,衬得那张脸俊美得不似凡尘,却也苍白得毫无生气。季清鸢打开他勾着她下巴的手,往后缩了锁。谨弋歪着头,黑曜石般的眼瞳里盛满了孩童般的天真好奇。他向前一步,衣袂无声翻涌,带起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陈腐甜香,混杂着禁地特有的湿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几乎化为实质的诡异氛围。被他逼近,季清鸢只觉毛骨悚然。“谨弋!”她厉喝出声,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欲攻,指尖灵光乍现。然而,她的手腕在抬起的瞬间就被一只冰冷得如同寒铁的手死死扣住。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腕骨捏碎,猛地将她拽向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怀抱。“我好想好想姐姐啊……”他亲昵地将冰冷的鼻尖蹭上她温热的鬓角,如同毒蛇吐信,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鲜活的生命热度,发出满足的、近乎喟叹的呻吟。“我说怎么找不到姐姐,原来是进了那和尚的梦境。”“姐姐居然没有一丝欲念吗?”“……包括那个提出把我送走的男人,姐姐对他也没有欲望吗?”他突然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原来姐姐心里,谁都不:()穿书后我被四个大佬追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