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埠贵却不怕,他是老师,又不是在轧钢厂工作,当即摆手说道:
“张厂长,您是领导不错,可这是咱们大院的事儿,总不能拿轧钢厂那些条条框框来压咱们吧?”
“再说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要说承蒙聋老太太的恩情,除了我们仨,大院里谁家没有被聋老太太插过手?”
“当年闹了不知道多少次灾,大院里谁家都不肯救济谁,是聋老太太出面做的担保,要不然得饿死多少人啊,所以这份恩情是大家一起欠下的,怎么还分起大小来了呢?”
“还有啊,我是真没时间在这儿扯皮了,再拖下去肯定迟到,要是被扣了工资,你们谁来补给我呀?”
自从跟孩子们分家以后,阎埠贵相较以前那是变本加厉,只要是谈到和钱相关的事情,好不夸张的说,阎埠贵是真会拼命。
也就是现在大家都还比较理智,没有把阎埠贵逼到绝路,否则别看阎埠贵唯唯诺诺的,他是真敢为了钱与人动手。
说完,阎埠贵用力的推开人群,扬长而去。
因为张元林没发话,现场也就没人出手阻挠,随后纷纷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两人互看了一眼,易中海率先开口说道:
“张厂长,我是支持老阎的,而且我也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除非您能帮我处理迟到的问题。”
刘海中见状立马跟上步伐,附和了易中海的发言。
“是啊是啊,要不这事儿晚点再说吧,我才复工不久,万一因为迟到又被踢出车间,那就麻烦了。”
张元林听后轻笑一声,说道:
“确实,事情要处理,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事儿迟到旷工。”
“那就这样吧,大家都先忙,等晚上下了班全院开个临时会议,专题讨论这事儿,可以吧?”
有张元林发话,众人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点头同意。
反正就一个白天的功夫,大家都等得起。
张元林知道这帮人玩的就是一个拖字诀,但他并不在乎大院里的人是否愿意出钱。
疏散了人群后,张元林没有急着去轧钢厂,而是找到了自己相熟的几位从事丧葬工作的人,让他们准备一场算不上盛大,但是绝对不丢面的葬礼。
既然是熟人,张元林当场就把钱付了,也不怕他们偷奸耍滑,毕竟干这一行是有忌讳的,也没人会砸自家招牌,更没人敢招惹张元林。
接着张元林又去了一趟街道办事处,告知了聋老太太过世的消息,毕竟人口的增减记录都是需要及时更新的,会有相关人员登门确认并开具证明,然后才能进行丧葬活动。
交代完所有事情,张元林这才不紧不慢的去轧钢厂开始一整天的工作。
下班后,张元林回到大院,发现接了活儿的伙计们已经到场准备开工了。
可大院里的人不明所以,一群人拦在聋老太太的门口,根本不给这些人进门的机会。
“嘿,你们哪儿来的啊,谁请你们来的,事前说好了啊,我们这里可没人付钱!”
带着家伙事儿的伙计的们一个个的愣在原地,看向了领头的管事。
后者更是满脸懵逼,接着拿出兜里的地址,反复和大院住户们确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