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办丧事的规矩肯定是老人知道的多一些,年轻人都不太懂,留下他们也没什么作用。
张元林也混在人群当中没有急着出面,他想先看看易中海他们来了以后会如何处理。
很快,院里的老人们确认了聋老太太安详过世的消息,然后开始讨论后事的安排。
可还没说上几句话,为首的几位老人声音陡然变高,以吃瓜群众的视角来看,好像他们在据理力争着什么。
张元林没有挤到人群的最前方,只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仔细听了一会儿,得知情况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没人愿意为聋老太太的丧事买单。
并且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原因是他们曾经当过院内的管事大爷,理应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组织这件事情。
可失去了院内大爷的身份后,他们三人当场摆烂,毫不避讳的表示自己没这个能力,随便谁来处理,反正他们管不了。
就这样,本来是齐聚于此处理聋老太太后事的,却差点闹的起争执,甚至是要动手。
最后有人说了一嘴,提议聋老太太的丧葬费用由全院各家均分,结果还是被部分人给否决了。
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在十几二十年前,聋老太太作为大院老祖宗,可是没少替易中海他们三位大爷撑腰,也正因为如此,才能让三位大爷作威作福,把全院管的没人敢作对。
既然如此,分明是三位曾经的大爷们吃尽了聋老太太的红利,那就理应由他们负责大头,其余人顶多是随一份心意,不应该强制要求。
这个提议立马得到了众多大院群众的支持与响应,都觉得很有道理。
到最后,只有易中海三人不认可,他们时隔多日难得的团结在一起,一个个唇枪舌剑,与大院住户们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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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场的吃瓜群众较多,二十多户一家一个都快二十人了,加上易中海他们早就没了以前当大爷时的威信,现场任谁都不怕他们叫板,很快就压他们的节节败退。
终于,易中海率先撂挑子不干了,他大吼一声喝退众人,瞪着眼睛说道:
“你们爱谁谁吧,反正我管不了这事儿,而且我还要上班,没功夫和你们瞎掰扯!”
见易中海借工作为由要开溜,刘海中和阎埠贵不甘示弱,也跟着跑路。
一时间,人群骚动了起来,然后众人的视线开始四处散开,也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人群后方角落里的张元林。
“咦?张厂长也来啦!”
“是吗?在哪儿呢?”
“嘿哟,张厂长您来的正好啊,快给咱评评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又七手八脚的给张元林拉到了人群中央,也正好把易中海仨人的路给堵住了。
张元林就当是刚来这里一样,一脸认真的询问怎么回事。
群众当中立马有人站出来,把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过世了,按理说应该咱们院一起想办法给她下葬,但是这笔费用可不少,大家伙活儿就在一起商量该怎么划分责任。”
“后来我然后中就有人说啊,遥想当年,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当院内大爷的时候,是聋老太太在背后支持着他们,说白了就是对他们有大恩,那这丧葬费用的大头就应该他们负责,其他人就负责剩余部分。”
“我觉得这样分配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谁知易中海他们准备耍赖皮,根本不承认这事儿,正好您来了,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呢?”
见张元林出现,易中海和刘海中立马老实了不少,毕竟现在的张元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谁也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