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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东宫饮宴晋王猝死(第1页)

将至年末,魏宫里照例备起了节庆。太平真君八年,除赐死河西王一事之外,可谓是无甚波折。一年顺遂,拓跋焘也颇为自得,却不想,甫一入冬,晋王拓跋伏罗便猝死在了风寒上头。晋王,是拓跋焘的二儿子。更令拓跋焘气愤的是,伏罗是在参加了东宫饮宴之后,才患上了风寒的,而他的宠姬也殉情去了,只留下一个血书的“冤”字。冤?这难道是说,晋王之死非是因为风寒,而是别有内情。据影卫查证的消息,之前太子和晋王都看中了灅水外的一片沃土,都想把占为自己的庄田,按说太子身份为大,又是早先便看上了这块地的,岂知晋王会来插上一脚,闹得两厢不悦,极是难堪。拓跋焘心下虽疑,但谅他太子也不会因此生怒闹事,便极力克制情绪,待他自己来解释。却没想,太子在送葬礼上涕泪交纵、情不能已,根本不似心中有鬼。丧礼结束之后,太子才来请见君父,对他说起宴会上的情形。原来,太子在高允的劝说之下,不仅打算放弃这块庄田,还把晋王和几个弟弟都请到府中喝酒。酒酣耳热之际,晋王得知太子是为造水碾磨坊、与民谋利,才与他争土,不禁羞愧难当,改口称说,愿将庄田奉上。“儿臣绝无虚言,阿父可传阿余问话。”拓跋晃道。“朕信得过你,不用问他。”话虽如此说,但待太子退去后,拓跋焘却立马传唤拓跋余过来。拓跋晃口中的阿余,便是六弟拓跋余,封吴王。(注)叩拜父皇之后,拓跋余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得宗爱传报,说崔浩有事起奏。拓跋余忙欲退避,拓跋焘却道:“不用避嫌。”“禀父皇,儿臣不参政日久。”拓跋余恭敬地解释。拓跋焘方才想起,自打太平真君四年底,他令太子统理百揆之后,晋王、吴王便不再闻听政事,他按按脑门,道:“哦,你就在这儿罢。”“喏。”移时,崔浩入得永安前殿来,行礼如仪。“臣有本奏。”崔浩的余光掠过吴王,将奏章呈上,再垂手立在一旁。“杨文德占据了葭芦城,招诱氐、羌,武都等五郡的氐人归附?”看完奏疏后,拓跋焘摸摸鼻子。这个杨文德,是仇池国主杨难当的儿子。昔年,仇池国主杨保宗仗着地势,南面,接连向宋、魏发兵。至于神麚年间,杨难从妻之言,废黜侄儿杨保宗而自立为王,对宋国称臣。为此,杨保宗投靠了大魏,拓跋焘以之为征南大将军、秦州牧、武都王,还让他做了大魏的驸马。后来,为招抚杨难当,拓跋焘也授杨保宗为征南大将军、南秦王。应该说,拓跋焘待杨氏不薄,但杨难当却在太延二年时,阴谋自立,自立朝廷,还派遣使者继续向宋国朝贡。几番折腾后,拓跋焘说服杨难当,为大魏镇守上邽。但这厮,表面俯首帖耳,背地里却与河西、柔然暗通款曲,频生事端。至于杨文德,则游说杨保宗叛魏自立。待杨保宗被拓跋氏斩杀后,杨文德再度起事,进围仇池,自号为征西将军、秦、河、梁三州牧、仇池公。见皇帝不甚在意,崔浩不免焦急:“还请至尊速速下旨,征讨叛臣。”“拟旨罢,回头再去太子那里盖印。”崔浩唇角一搐,移时才道:“喏。”拓跋焘捕捉到他的神色,遂问:“朕的皇帝玉玺一直放在东宫,崔司徒也时常走动。有何不妥么?”“臣不知当讲不当讲。”“崔卿直说便是。”“臣以为,太子或者有些逾矩了。”崔浩面色平静,道,“至尊可还记得,前一月,您让微臣去选拔一些地方郡守?”“记得。选好了么?”“至尊请放心,臣所取之士,皆来自于冀州、定州、相州、幽州、并州,无不是高门之裔,名族之后。只是……臣将名册递给太子之后,他没有批奏。”“为何?”“太子说,新用的士人,不可一开始便担任郡守,须磨砺一番。臣说,至尊要的便是郡守之才,臣不过是照办而已。他们虽无从政经历,但绝对是千里挑一的人物。至尊可信得过微臣?”拓跋焘皱起眉来,咂摸着他话里滋味,缓声道:“朕自然信得过崔司徒的眼光。想来,是太子有些自负了。”“臣不敢,太子在臣的跟前自负一些,此乃人君之气,原属寻常。”崔浩鼻翼微抽,平声道。言讫,他垂手而立,脑中却泛起“用人得宜,天下便无弃才,无废事”这番话来。四年前,拓跋晃便曾用这样的话,来暗讽他目光偏狭,没有识人之才。彼时,拓跋晃方因预事如神,而深受皇帝称赏,于此崔浩只能忍气吞声。“人君之气、人君之气……人君之气?”拓跋焘絮絮地念,忽而冷笑一声,“气者,依朕看来,不是气象,而是使才任气、恃才傲物。不妙,不妙!若是‘器物’之器,倒还使得。”“人君之器,”崔浩拱手为礼,恭然道,“至尊说得是,臣受教了。”一丝寒意倏然隐去,拓跋余也行了个臣礼,道:“儿臣也受教了。人君但有人君之器,臣子必有臣子之义。臣当尽犬马之劳,用心辅佐父皇、太子殿下,以成千秋之大业。”这话说得圆泛得体,拓跋焘哪有不:()平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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