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腻。”
洛明瑢将身欺来,抱她在腿上,猝不及防低唤了一声:“幼漓,我很高兴……”
他本以为那日禅月寺就是结束了,可现在,他看到了一线生机,沈娘子也回到他身边,不再像先前那般冷落他。
为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感情,他怎么都得活下来。
沈幼漓倏然缩起肩膀,连脚趾都收紧,转头埋住脸:“好好的,干嘛这样喊我……”
只是普普通通两个字,为何他一唤起来,感觉就格外不一样,怪得让人发慌。
“你不喜欢,那该唤你什么,漓儿?”
洛明瑢就想跟她更亲近,再亲近,把他们两个人单独画一个圈,连孩子都不能越过。
就他们两人,是最近处、是最不可分割的。
“你不要作怪。”沈幼漓捂住他的嘴,也挡住他宛如兽类的眼神,偏偏按不住自己的心跳。
从前喊“沈娘子”不是好好的嘛,做什么要换个称呼?
“那就——”
洛明瑢俯身过来,再次将她抱起,目的明确地往床榻走去。
第63章“沈幼漓,我知道是你。……
“你别得意忘形了,这是在瑜南行馆,外面全是郑王的耳目……”沈幼漓想劝他睡个素的。
可拜了堂,洛明瑢不可能放任她在枕边什么都不做。
他惦记沈幼漓,比一头饥肠辘辘的豺狼惦记血肉还要迫切,这一日里装得很累了。
“我不会闹太大动静。”其实洛明瑢并不能保证。
“过了明日再说……”
“放心。”
沈幼漓真就不说了。
昏昏烛光让她的思绪如蜡油一般融为一片,刚刚喝的那杯酒定然也在发生效用,不然她不会那么不清醒,任他怎么说,就怎么做。
于是,她又被带至榻上。
起初沈幼漓并不想却衫,从前行事再荒唐,那些事也隔了四年多,如今再这样,她总要点时间习惯。
况且,她还存着早早了事,能睡一觉的念头,断不想起来收拾。
洛明瑢也不勉强,她能点头就不错了,一步一步来。
最重要的,是让她先乐在其中。
人影错落于青帐,宛如绣在上边的暗色花纹,一个影子落下了,另一个也追随。
沈幼漓朝向墙壁,埋着脸躲避,却时时能听到那衣料窸窣的杂音。
洛明瑢烘暖的躯膛靠近,而后,长指游离在眼前,剔透白蛇一般,沈幼漓腰间的系带轻拽,散了。
她感觉到被子的细腻纹理,也感受到——雪丘与他的炙杵再无阻隔,相贴的微妙让她心跳无声促急,昂然尘柄恰好置于幽涧之间,在隙间捎起连绵的微漾。
沈幼漓揪住被子,面颊似炭盆在烘。
衣襟虽未散罢,那灵巧的长手亦自摆下潜没,飘升过纤柔腰肢,端上了霜莹坠团的底,拢在掌心之中,另一只大掌也盘桓腰间,一径让入幽谷之中,全然覆住了尚未起兴的软沼。
双臂分隔南北,让沈幼漓一动不能动,而后,就似午后拜堂之前,以指节为她敛欢寻乐。
沉默,但激荡难休。
沈幼漓被调弄得忍将不住,攥住他的手腕,可幽涧已潺潺吐露,染得指骨和阳货腻乱。
而后,洛明瑢沉沉、缓缓地,将阳货抟如软沼之中,自始至终,沈幼漓都默不作声,由得他信手冒犯,到了长抟入户之时,才旁逸出几声,可怜得很。
故意招人欺负!
“漓儿……”洛明瑢温柔轻唤,将唇贴在发间,又贴与颈间,真像一双林间配春的小兽。
为依从妻命,洛明瑢着意收敛了响动,抟弄自然也缓慢周折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