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域风还是坚持先洗漱,谢顷就举着注射器等他。
“坐床边。”
谢顷招呼着仪式感巨强的陈域风。
直到透明的针剂被缓缓推尽。
陈域风才算是知道原来注射抑制剂是不会疼的。
当然,前提是正确注射。
陈域风前两天注射的时候还在想,这么疼陈老师是怎么忍了30几年的。
“对了,还有件事。”谢顷把垃圾整理扔掉,“我爸妈回来了,这会儿应该快起床了。”
打完抑制剂陈域风就顺势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这句话惊得他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
“这么突然?”
“这么大声干什么?”谢顷笑了下,“你都跟着来了,还怕见一面?”
陈域风放低音调,“不是,昨晚就回来了?”
“嗯。”
“那你怎么不叫我?”
谢顷主动上前圈住坐起来的陈域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
“没事,他们和我的性格差不多。”谢顷说:“挺和善的。”
陈域风困惑到都没来得及推开他,“谁?和善?你吗?”
谢顷侧着脸在他脖颈中段亲了一下,带着声音的那种。
一阵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瞬间喷涌而出,下一秒又变得温和。
“啧,你又占我便宜!”
陈域风吐槽,但还是沉浸在谢顷刚释放出来的安抚信息素里,说出来的话都没有什么杀伤力。
“嗯。”谢顷喉间发紧,沉沉的应了一声。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颈间。
陈域风的理智告诉他要推开。
睡衣一角被掀起。
………………
“别亲了。”陈域风喘着气推他,“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
谢顷一把攥住他抵在肩上的手,带着它往前,摁在自己的腺体上。
他难耐的闷哼一声,手攥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