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域风下颌被谢顷的头发蹭着。
脖颈微微发烫,被一抹凉意擦过……
反复几次,只在周边徘徊。
“我好难受。”陈域风红着眼睛。
“我也难受,不标记。”谢顷头也没抬,继续着。
声音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特别沉闷。
良久。
“再亲一下。”谢顷坚持。
“不不不!”陈域风疯狂拒绝。
谢顷已经隐约有些失控,alpha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无法听从陈域风。
长驱直入,火热炽烈,犹如燥热的夏天正午。
最后是陈域风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这才分开。
陈域风唇比较薄,颜色也淡,平时看着挺薄情。
这会儿正泛着红,隐约渗出极小的血珠。
“肿了。”谢顷眷恋的用手指轻轻擦过,“抱歉,太难了。”
“控制不住。”
陈域风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把这话说的这么委屈,语气可怜巴巴的。
要不是肿的是他自己的嘴,他都该替他不平了。
“控制不住就别瞎抱我啊!”陈域风嘶了一声,“亲就亲,你他妈咬我干嘛?”
“下次不会了。”谢顷捋了把他的头发,安抚道。
陈域风快速起卦。
“卦象告诉我,你没有丝毫歉意,并且很是愉悦。”
谢顷舔了下唇,意犹未尽道:“被你发现了,算得真准。”
“哎,我真是……懒得理你!”
谢顷本来确实只是单纯送个抑制剂,但处于发热期的陈域风实在是太勾人了。
全身上下都侵入了大吉岭茶的信息素味道,还混着前天临时标记的属于谢顷的味道。
像行走的chun药。
抑制剂开始发挥作用,陈域风直接连踢带踹的把谢顷请出了房间。
在行李箱里挑了件简单的白色短袖和黑色长裤。
他穿的越简单,整个人就会越挺拔,看着也更加赏心悦目。
陈域风出去的时候谢顷等在门口。
看到他的眼神就像……
狗看见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