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门,屋内传来陆临歧的声音:
“稍等我在换衣服。”
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羽毛搔。刮过心口,莫名地有几分诱。惑。
“季凛在里面吗?”
沈俞文又环顾空荡荡的走廊,之前季凛一直在这里等,皮质座椅残留着褶皱,他才出声询问。
“他不在。”
闷响的回应仿佛隔着织物,沈俞文眼前浮现陆临歧坐在床上换衣服的画面,脸上一热,道了个歉快步离开。
而真相是——
陆临歧并没有在换衣服,季凛也并非不在屋内。
年轻的队长扬起脖颈绷出优美的弧度,死死咬着袖口堵住声音,宽松的睡裤卡在胯。骨。
一个黑衣服的男人跪在他面前,粗重的呼吸喷在腿。根。
“嘶收好你的牙!”
季凛沉迷在“帮助”陆临歧解决这种事的愉悦感,不小心用了些力,瞬间感觉头发一紧。
但对方并没有用力,只是警告地抓住发根。
“对不起你身上太甜了。”
他痴迷地仰头,看着平日里清冷自持的队长眼尾泛红。
陆临歧冷白的皮肤上沾染了暧。昧的颜色,像明暗交界时天际的粉色霞光,美的如梦似幻。
那双眼睛含嗔带怒地看着他,季凛喜欢他长长的睫毛把眼睛投得幽微,但带着点怒气的陆临歧格外生动——
他又低下头,手近乎占便宜地放在对方的后腰,陆临歧任由他做这些,嘴上说的冷酷,实则还是暴露了自己的青。涩,青年雪。白的大腿内侧时而绷紧,那些软。肉会轻轻压在季凛的脸上。
季凛呼吸困难,手臂穿过他膝弯,几乎想让人骑在自己脖子上,陆临歧被他激动且殷勤的“服务”弄得压抑不住声音,逐渐开始发出低微的欢。愉叹息——他本以为水。声会盖过让季凛听不见。
实际上,那些声音几乎立刻点燃了季凛的欲。念,他悄悄抬头,看着陆临歧失神似的轻轻低头,刘海垂落,晃在泪痣附近,红。润的下唇上有几个牙。印,被水光变得亮晶晶。
哪怕陆临歧现在的表情跟下。流不沾边,季凛的脑袋里还是不可控地滑向最肮。脏的幻想。
他此刻身体感觉不会是好受的但这种让对方单方面享受的情形更让他兴奋——
不久前,在病房面对陆临歧的质疑,他反问道:
“我看见了,你可以给我一点甜头吗?”
陆临歧似乎对他带着目的早有预料,坐下拍了拍床沿:
“说吧,你想要什么?”
季凛对他的反应很失望,他满脸写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最听话的狗”,一边靠近陆临歧,跪在他腿边。
“我想讨好你……你可以让我这么做吗?不喜欢也没关系。”
“我想——”
他低头去咬陆临歧的裤腰带,被抓住头发提起,陆临歧挑了挑眉,平静道:
“看看你的水平。”
于是就成了这幅场面,当沈俞文敲门时,陆临歧已经被他弄得无法起身开门了。
他窃喜地搂住陆临歧的腰,精神上的餍足甚至超过了生理的快。感。
“出去。”
陆临歧声音不稳地命令,季凛知道这代表什么,抓住他的手,头一次反抗了主人的动作。
“你敢吞下去试试。”
下一秒,修长的手指掐住男人双颊,陆临歧眨了眨眼,水汽消失后,丹凤眼恢复凌厉,显现出厌恶神色。
如果季凛把自己摆在爱人的位置,此刻应该被对方的眼神激醒,坠入冰窖——但他不是。
季凛早已病态地沉迷其中,张开嘴巴展示他的“成果”,在陆临歧转身时悄悄咽下残存的液体。